乐京一直将他放在远离大本营的北方,可惜了。
一直到晚上,她才整理齐全资料,安排说:“我需要各大品牌本地的销售数据,销售渠道,和今年的销售计划。”
冯翼被调回来,大概就猜到了,他能高升,犹豫问:“我最快这几天就能拿到,到时候是咱们讨论,还是和梁总开会讨论?”
岑鲸鲸心里清楚。
但是她不准备说。
老陈派了梁文道这只‘炮’盯着她这匹‘马’,梁文道未必就想得罪她,资金、方案、人事……
这里坑太多了。
梁文道未必想第一个迈进去。
梁文道既然非要来做这个‘中枢廷臣’,她自有‘尚方宝剑’等着他。
等晚上她还没回去,李成蹊难得打电话问:“你在哪儿?”
岑鲸鲸累了一天,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创业园里没什么灯光,她从窗外看去,只能看到星星点点的灯光,词不达意的遗憾说:“和你结婚,好像是亏了。看来你的投资价值不高啊。”
李成蹊闻声,问:“需要什么说吧,我替你去讨。”
岑鲸鲸笑起来,不客气说:“你就给老陈打个电话就行,就说我没回家,问在不在他那里,其他的什么都别说。”
等她到家,老陈的电话也来了,她接了电话问:“有事吗?”
老陈似乎也在外面,问:“成蹊打电话说找不到你人,你去哪儿了。”
岑鲸鲸毫不在意的笑,说:“上班啊,我还能去哪,一堆烂摊子。没事,我到家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老陈问:“乐京……”
岑鲸鲸毫不客气说:“乐京有什么事,梁总会和你汇报的,其他的我没什么说的。”
老陈又说:“鲸鲸,如果有什么困难……”
岑鲸鲸又打断说:“你是信不过我,还是真的觉得我就是无能?你要是实在信不过我,就找你女婿去说吧。我最近太忙了,没精力说其他的。”
老陈见她欲言又止,全是疲倦,叹气说:“乔云涧……”
岑鲸鲸终于忍无可忍的吼他:“我是你女儿,他是你小舅子,你大可不必这么防着我!我若是不答应,当天就闹了。你何必现在在我心上捅刀子?”
她这话纯属发泄,说的极不客气,呛的老陈说不出话来。
李成蹊站在楼梯上听见她深深的呼了口气。只觉得佩服。
他退回去,拿了手机,下楼见她还站在那里,等她看见了他,一瞬笑起来,问:“老陈给你什么好处了?”
李成蹊摇摇手机:“没什么。”
岑鲸鲸笑得灿烂,说:“我给你指条生意路。”
李成蹊不置可否,说:“说说看。”
岑鲸鲸也不在意,只管说:“蝉音电台去年开始筹备上市,但是条件不成熟,被音品和丽声挤压,后记资金发展不足。你要是有魄力,可以去买,包赚不赔。前提是,你要把它扶持起来。”
李成蹊盯着她问:“我并不熟悉这个行业,吃力不讨好,而且周期太长了。”
岑鲸鲸不以为意说:“乐京的周期更长,你也不盼着,难不成你一直干等着?互联网内容服务,没你们想的那么虚无缥缈。市场大着呢。”
李成蹊问:“没有得到音品,心里过意不去?”
岑鲸鲸看着他眼睛,说:“咱们都是丧家之犬,又何必要分高下呢?”
她这张嘴是顶厉害,即便咬牙切齿,独自吞血,也不肯说一句软话。
岑鲸鲸不打算利用他,李成蹊却未必没有利用她的心思。
岑鲸鲸也不在意,总归结婚后,有什么出格的地方,老陈不会像之前撇开她。李成蹊是个很好的借口。尤其是老陈挺喜欢他的。
乐京的开局,就是她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想去写古言种田。
感兴趣的收藏一下,跟我一起去种田吧,我种田很行的,相信我!
《长安调》
文案:对谢奚来说,穿到长安城,最重要的不是担心怎么活下去
而是,要怎么应付这群上门要债的
家里就三口人,从苏州贩丝绸到敦煌的爹,常年不在家
好武出游的哥哥,在外浪……
家里只有老仆三人、银钱若干,郊外良田百亩……
这坑人的长安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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