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中生有,无搅蛮横,这事也就他们张家做的出来。
“玉清,我们这种身份,有必要一直在这些小事上纠缠下去?我不是常对你们说,眼光要放长远点,不要拘泥于眼前的小事上斤斤计较,今天你做的事,实在是有**份。”
欧阳云峰镜片后的目光有些冷,欧阳云峰家虽然经商,可历代下来都算是名门世家,这样的人家最重脸面。
而张家是地痞流氓出身,张玉清从来说话肆无忌惮,本身素质不高,要装也装不像,只这一点上张玉清在欧阳云峰面前就硬气不起来。
而且欧阳云峰英俊潇洒,有貌有才的,张玉清是爱死自己的老公,在欧阳云峰面前张玉清一直娇娇软软,从来没使过流氓性子。
只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张玉清也就是在欧阳云峰面前是小只绵羊。
张玉清眼泪汪汪起来,“弄成这样,我愿意吗?还不是方小鱼那个小贱人巧言令色的。以前为了接近我们家笑笑百般讨好的。等笑笑对她付出了真心,拿她当好姐妹了,她当即翻脸无情,还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嘲笑我们笑笑,说笑笑不配做她的好姐妹。你是不知道,她丫头说出来的话有多么气人了。”
“那死丫头,现在可厉害了。老公,我们笑笑在学校可被欺负惨了,方小鱼这死丫头心机可重了,你都不知道我们笑笑在学校都被同学孤立了。”
张玉清说这话时,一直低头不语的欧阳楚楚从饭碗中抬头瞟了眼老妈,又看了眼双胞胎姐姐,很快又低下了头,静静的扒饭。
张玉清委屈地哽咽,“亏我们笑笑一直拿她当朋友看待呢。从来只记着她的好,拚命在我面前为她说说。她要是把我们笑笑当朋友,我能那么对她。但凡她当我们笑笑是朋友,也不会一意要起诉,我也不至于这么丢脸,还有周庆,说是副市长,连这点小事也搞不定。他这个副市长是吃干饭的吗?”
欧阳云峰看向欧阳笑笑,“你妈说的是实情?你在学校被同学孤立了?”
张玉清说话有夸大嫌疑的成份,欧阳笑笑在欧阳云峰眼中却不是说谎的孩子。
欧阳笑笑支支吾吾,“爸,没有妈说的那么严重,小鱼一直误会我,才会对我冷淡了点,现在就怕这误会解不开了。”欧阳笑笑脸上带着失落,又低下头,筷子搅着碗里的米饭也不吃。
“傻孩子,你就是这么傻啊,这次校庆的领舞差点就被人抢了,还一直劲替人说好话。就是因为你好欺负,死丫头才会越来越不把你放在眼里。”张玉表在欧阳云峰面前列数方小鱼的斑斑劣迹,“老公,方小鱼这死丫头真是坏啊,还诬陷笑笑,说是笑笑今天的事是我们笑笑故意栽赃陷害她的。我们笑笑有必要去害她吗?先是说笑笑推她落了阴井盖,又这样在同学和老师面前冤枉笑笑。笑笑就是十张嘴也说不清啊。我是气不过才会口不择言,才会落入这死丫头的圈套。”
张玉清哭得更凶,这次她是真哭。
今天真是太丢脸了,出了这样的事,村子里一定传遍了,以后在弯弯村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本来圈子里的贵妇人就嫌她出身不好,张玉清的父亲张铁军现在虽说是绍市军分区后勤部部长,实则是小混混出身的,跟那些底子厚的世家名门根本没法比。
张玉清可以想见出了这样的事,那些人就更看她不起了。
镜片遮挡着欧阳云峰看不清神色,欧阳云峰沉吟了一会,说道,“我给陈校长打个电话。”
这是要为女儿做主了。
张玉清立马破啼为笑,“老公,好老公。”张玉清撒起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