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鱼简直被他撩的要疯了,全身烫的厉害,两只脚更是软的不行,梦里他根本不是这样的啊。
当时她亲他时,他闭着嘴,死守着,一动不动,矜持的要命。
记忆中的仅有的三次亲吻,都是她主动的,他也一直严防死守着。
只除了最后一次,,
“别,我还是祖国的小花朵,你不能这么对我。”她听见自己跟蚊子一样的声音,手臂软弱无力地推着他。
“不,我就喜欢残害自己的小花朵。”他耍起赖,像个无理的小孩。
吻她的滋味,就像在亲吻清晨花瓣上的第一滴露珠,美妙的让他停不下来。
好喜欢。
说她勾他,分明就是他在撩她,好不好?
方小鱼觉得自己的意识在渐渐的瓦解。
她已经不知道如何面对现在这种情况,是抽他一巴掌推开他,让他清醒清醒,还是继续助纣为虐……
她还只有13岁呢。
想什么呢。
方小鱼一个激灵。
疯了。
方小鱼绷紧了身体,像一个斗士。
唇上又被某浪刁了一口。
方小鱼敢肯定这绝对是他的初吻。
哪有人像他这样又是吮又是啄又是刁的,他根本不会接吻好不好。
这样子乱来,搞得她头重脚轻,晕头转向。
身体就像发了高烧一般,滚烫滚烫的。
“想什么呢?”他在她额上轻轻一弹,目光依旧火辣辣的停留在她粉嫩如花瓣的唇瓣上。
她睁着迷惘的眼神地看着他,像只慵懒的小花猫。
她想控诉他乱吻。
怪他乱咬。
又怕他突然间又兽性大发。
只能咬着唇,委屈巴收地望着他。
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神,又在某浪心尖上一勾。
特马的要命,好想一口吞了,青春的荷尔萌在体内爆动,“以后别再勾我,别把我整成禽兽,残害我们祖国的小花朵。”
徐厚浪觉得自己真的禽兽不如,老想干坏事,老想堵住她的嘴。
亲过一次后,他发现他特马的好喜欢对她干这禽兽不如的事。
目光自然而然落在小媳妇粉嘟嘟的嘴唇上,刚刚美好的滋味又浮上心头,他又想禽兽了。
他深吸了口气,平息自己狂乱的心跳,包括心头那只巨兽。
他是一个矜持的少年,不能动不动就禽兽不如。
媳妇儿太小,一定得熬着。
“无论男人年纪的大小,我告诉你男人是经不起勾的。以后不准对除了我以后的男人撅小嘴,也不准随便瞪眼睛,更不准和男生靠得太近。还有,我的初吻,刚刚给你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人,我会对你负责的,你也要对我负起责任。若以后有什么阿猫阿狗之类对你有什么非份之想,你要时刻谨记一点。”
徐厚浪伸手又点她的唇,“那就是你已经被盖了章,你是我的人。除了我之外,一切对你有非份之想的人,那都是在耍流氓.”
这样一番言传身教之后,徐厚浪把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