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方小鱼嘴角扯了个笑容,冲着女人冷笑一声,“怎么现在不说我爸喝醉把你睡了,我老爸就是再厉害,也不能给你睡个枕头出来吧。”
女人的哀嚎声戛然而止,挥身抖个不停,忍着身上撕心裂肺的痛楚,爬起来就想逃。
方小鱼哪会让她如愿,一伸脚,就将人拌倒在地,低头俯视着地上的女人,目光一凛,“说,黄香娟,是谁指使你设下这个圈套,把脏水泼我爸身上的。”
女人震骇极了,惊恐地盯着她,口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方小鱼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如寒谭的双眼直直盯着她,“死鸭子嘴硬,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非得等我把你打残了,你才肯说实话。”
方小鱼举起了拳头,女人闭上眼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方小鱼情知这时候她如果不拿有实质性的东西出来,这女人怕是不肯交代。
方小鱼轻哼一声,“不说是不是,不说我就把你那个逃亡在外的弟弟找出来,看你嘴硬。”
女人如雷电击,睁开眼睛惊愕地看着她。
弟弟的身份是一个秘密,身边极少有人知道,眼前的小姑娘又从哪里得来这个消息的。
女人细思极恐,想起刚刚那一声黄香娟,浑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她就一个弟弟了,不能让弟弟再被人抓住。
对上方小鱼那双冷如寒冰的双眼,女人害怕得不行。
眼泪哒哒直流,“我说,我说我都交代,是张玉龙,张玉龙几个月前找的我,让我勾引方国栋,说只要闹得方国栋和他老婆离婚了,就给我一大笔钱。”
女人朝方国栋看了一眼,继续说道,“我看方国栋人傻钱多好唬弄就答应了,谁知道他看着好色,却是个怕老婆的,有那贼心没那贼胆,所以我就设了个局,某天叫了他还有张保发一起喝了酒,说是怀了他孩子。”
众人齐齐看向方国栋,方国栋脸色黑如锅底,拉住陈秀英的手,苦哈哈的道,“这次我真没做。”
陈秀英一时无语,瞪了他一眼。
方小鱼冷声道,“张玉龙如今都进了监狱,你为什么还要找上门来?”
女人声音越来越小,“我就是打听到你们家还挺有钱,就想着讹点钱。”
没想到钱没讹到,倒是被人揍得爹娘都认不出来了。
“滚。”方小鱼冷冷扫了女人一眼,女人吓得屁滚尿滚,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围观群众唏嘘着离开了。
陈秀英关上铁门,揪着方国栋的耳朵,把人拉进了堂屋。
方小鱼神色冷咧,紧紧攥着拳头,果然,梦里的事,跟张家和欧阳家脱不开关系。
堂屋,方国栋跟陈秀英连声保证。
现在不用母女俩训话,方国栋再也不敢出去勾三搭四了。
真是要命啊,女人耍狠起来太可怕了。
方国栋现在想想还是自已老婆好,漂亮能干又温柔,再不知足,他就一头撞死算了。
自知理亏,又后悔的方国栋,主动担起了烧饭的工作。
陈秀英见他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又真心悔悟,也懒得训他了。
等方永华回家,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第二天,正式放寒假了,队里的训练又重新开始了,方小鱼整理心情,重新出发去了体育馆。
几天不见,队员们显得挺亲近,互相热情问好。
在换衣间,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断。
又有大新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