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谢清瑶给她下了蒙汗药,欲利用浇花匠毁掉她的清白。
这些年的姐妹亲情,原来都是虚情假意。
“怎么,寒王和寒王妃是不敢吗?”
谢春晓反问道。
谢清瑶哽咽道:“你怀疑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怀疑我?”
“也罢,为了证明我是无辜的,王爷,便将这个人给送官吧。”
她闭上眼睛,似乎受了极大的屈辱。
谢春晓道:“有劳寒王和寒王妃了,不过将浇花匠给送官,只是为了查明背后指使她的人究竟是谁。”
“但我有没有在王府中被寒王妃给下药,则是现在便可以证明的。”
“据我猜测,寒王妃方才一定觉得势在必得,届时我忙着哭哭啼啼要上吊还来不及,哪里有空去查什么蒙汗药。”
“所以,那酒杯一定还在寒王妃待客的屋子里。”
“郎中,不妨你同我走一遭。”
郎中有些犹疑,这是王府辛秘,无论是寒王夫妇,亦或是谢侯独女,都不是他可以得罪得了的。
若是跟着谢春晓而去,被寒王夫妇记恨......
正在郎中犹豫之时,甄宝珠小跑到郎中跟前,“郎中叔叔跟我阿娘走,我给你钱,好多好多钱,一万钱好不好?”
说实话,郎中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况且,你这是去伸张正义,最后寒王府若寻你麻烦,只能证明他们心虚。”
郎中看在这么多钱的份上,便答应了同谢春晓去走一趟。
谢清瑶内心一阵紧张,因为她确实没有收拾那只酒杯。
很快,谢春晓领着郎中去而复返。
她悠忽一笑,“很遗憾,那只酒杯提前已被人给毁了。”
“寒王,你对我姐姐倒是一片真心实意,只可惜姐姐到现在都还在怀疑你会移情别恋。”
谢清瑶顿时明了,寒王已提前让人给她收拾好了残局。
幸好幸好......
寒王矢口否认,“本王不知发生了何事,何来给王妃收拾残局。”
谢春晓混不在意的一笑,“若我猜的没错,那个浇花匠怕是也已经‘畏罪身亡’了吧。”
寒王温润的眉眼向上掠起,眼中有比第一次见到谢春晓之时更深的惊艳。
这个谢春晓原来不止有美貌,还十分的聪明。
他自来欣赏聪明的美人。
寒王对外头的侍卫道:“将那个浇花匠给押金来。”
侍卫进来请罪道:“他已经死了。”
谢春晓毫不惊讶。
“罢了,今日且就这样吧。”谢春晓打了个哈欠,算计人心,真的是太累了。
所以,她从来不对至亲之人耍什么心眼。
但很无奈,她以为的至亲,却恨不得毁了她。
“姐姐,你相信我,即便是你要谋害我,我也从未想过当真将你去送官。”谢春晓懒散的眼眸里浮现出一抹雾气,“不过那是在此时此刻之前。”
“过了今日,你我姐妹情断,若你能就此收手,我们只是相逢不相识,若你不能,那便休怪我心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