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起“通敌”之事,虽然皇上一直都没有露面,但也在密切的关注着事情的动向。
谢老侯爷的说辞也被人先一步呈到了皇帝的面前。
皇帝一点儿都没有在乎谢永福乃是谢家人这一点,便让谢永福去查证此事。
谢永福于是立即便赶了过来。
堂堂亲王,也有被沦为阶下囚的这一天。
事情暂且平息,但很多人都在密切关注着事情的进展。
尉迟曦原本想遁走,但谢永福亲自带人将她也给押了下去。
楚修和谢春晓重新回到侯府,老夫人得知尉迟曦乃是谢清瑶带到谢府去的,不免感慨万千,“你说咱们家同她到底是结了什么仇什么恨,她要这样对付楚修。”
谢世子夫人了然道:“那北夏公主也是蔫坏,但有一点没说错,升米恩斗米仇,依我看,咱们家对她就是太好了。”
她脾气也是个火爆的,当即道:“也就是眼下她怀着身孕,我们不好上门,害怕她万一有个好歹,又要诬陷我们。”
“等她生完了孩子,我必定是要上门去给修弟和阿晓讨个公道去的。”
谢二夫人道:“总归如今这案子落到了福哥儿的手上,便坐实了寒王夫妇‘通敌’的罪名,即便是亲王,皇上看在过往的情分上,能逃得过一死,但也免不了终身囚禁。”
“不可。”老侯爷瞧他们越说越不像话,忙道:“这事非同小可,皇上将此事交给福哥儿,是信任也是考验。”
“换句话说,上头那位并不是昏君,真通敌还是假通敌,他会看不明白?”
谢老夫人也道:“是不能这样做,公是公,私是私,别人能以权谋私,我们却不能,若不然我们也成为了与他们一样的人。”
一向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还之的谢家几位夫人都觉得很憋屈。
“那就这样算了?”
她们齐齐发问。
谢春晓出声道:“寒王妃与北夏公主有私交,并且利用这份私交帮助北夏公主陷害修哥哥的事情是板上钉钉。”
“若说这份罪名,寒王能摆脱嫌疑,寒王妃却是万万摆脱不了的。”
“诚然,寒王妃如今身怀六甲,斩首不可能,但轻易也善了不了,这就是公家的事情了。”
身为当事人,谢春晓很有几分云淡风轻的模样,她唇角噙起一抹淡笑,“嫂嫂们的一片心意我都知道,如今也算是历了一劫,往后我们一家人都要好好的。”
楚修也道:“我一切都听阿晓的。”
谢清瑶腹中的孩子究竟是与生的,他们比谁都清楚。
她蹦跶不了几天。
......
寒王府上,实在是谢清瑶临盆在即,若不然今日她也是要去看热闹的。
虽然谢清瑶不曾去看寒王审理楚修通敌一案,但让自己的心腹嬷嬷替她去瞧了一眼。
谢清瑶的心情特别好,午膳都多用了一小碗米饭。
“嬷嬷怎么还没回来,难道是那位北夏公主罗列的关于楚修的罪证太多了?”寒王妃暗自揣摩,“那这样一来,楚修怕不是小命都没了吧?”
“谢春晓虽是刚刚嫁给楚修,但二人已是夫妻,怕不是要同楚修一同被处斩吧。”
“你说他们到时候会不会过来求本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