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乞</span>是啊,要听你的多好,你可高兴坏了。徐长青伸了个懒腰僵了一下皱眉下了地,“我先去一趟西屋。”
真是个瞎操心的命,尽爱瞎折腾。偏偏还跟嫩豆腐似的没啥两样,他稍稍没掌握好力道就身上满是印子。
这会儿还走来走去,你就使劲忍吧。沈卫民赶紧关上炕洞子小铁门跟上,“西外间有没有厚被子?”
你可以不用提醒,怕了吧?徐长青停下脚步瞅了他一眼再继续走:“有的,不过我今晚要睡我娘旁边。”
“更好。”早点被咱娘瞧出眉目,往后就不用大半夜跑回来。“暖和。”沈卫民伸手撸了把她脑袋。
徐长青抬手顺着头发就先往挨着东屋那口灶走去。果然,盛姜汤的瓦罐边上就放着盖了个盖子的搪瓷杯。
刚刚她离开之前这还没有这个杯子,可见某人在老太太的心目中地位比她还高。行,你来倒就你来倒吧。
现在就讲速度。
困死了。
如同往常一般睡前先去一趟西里间,但回房之后这次徐长青是什么都不管不顾就先一头栽在枕头上。
这一觉睡的,再睁开眼外面已经天色大亮。更是不知何时,她这一转头,炕上居然还躺着个沈卫民。
徐长青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
沈卫民眨了眨眼。
徐长青吓得一骨碌就爬起来就往炕前地上跳。
“哈哈哈……”沈卫民再也忍不住笑出声,双手一撑坐起身,“瞅见了没?小源源和小悠悠就这儿。”
不用他提醒,跳下炕的徐长青已经反应过来刚刚就没在一个被窝,也看到他的另一侧就躺着她一对弟妹。
“吓到了?”
“没。”徐长青失笑摇头,“主要是睡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咋就你们仨在这儿,家里人呢?”
“咱奶有老姐妹找她出去不知干啥,说是天黑之前会回来。后来二舅妈来了,说是想咱娘去帮忙缝喜被。
反正家里有咱们俩在,小源源和小悠悠饿了可以喝奶粉。我听着是好事儿就让咱娘只管去,老闷在家里不好。”
“确实。怎么到现在才缝喜被?”徐长青拿了脚布坐回到炕沿,“不是要双月份双日子才好缝喜被?”
“谁知道,兴许是这里头还有啥讲究。快进被窝,小心冻着。白晓玉出嫁,咱们是不是也要准备贺礼?”
徐长青摇了摇头,抓过一旁衣物,“睡够了,再躺下去骨头都疼了。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想要走人情?”
“这要怎么说呢。”沈卫民瞧了眼俩孩子,转头看向徐长青,“礼多人不怪用在这事上就再妥当不过。”
“也行,毕竟刚收了二舅的礼。我记得前面几个出嫁,当大姐的好像就是给枕头巾或是随三五块钱啥的。
咱们一没结婚,二没工作,贺礼不好太厚,更不好超过人家,到时候再看其他定亲的是如何随礼就行了。”
沈卫民就很喜欢听徐长青商量出人情,哪怕很多时候他的长卿出人情都凭心情,他还是百听不厌。
“你看这样行不行?”
“这些一贯是你说了算,你忘啦?”
然后你再私下瞒着我加加减减的?徐长青想起了过往,瞪了他一眼之余不由好笑,“不许出风头。”
“看你们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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