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藤甲军的士兵就追上杀来,先登营战士虽然想要投降藤甲军,但却没有想要出卖鞠义意思,他们干脆往前跑了一段路程之后丢下了自己手中的铁锤道:“不要杀我们,我们投降了!”其他先登营的战士也一个个丢弃了他们手中的武器向着藤甲军投降!
藤甲军追杀上来的是校尉吴东,因为先登营的战斗力太强悍了,即便逃出了上百人,但为了保证可以围困住鞠义和先登营战死,藤甲军派出了一个营的士兵追击鞠义他们!
吴东看到这些投降的先登营战士笑了,这算是抓住一条大鱼了,整个大汉几十万大军还真没有鞠义给他们藤甲军造成的伤亡多,藤甲军的士兵都开始流传一个顺口熘,叫什么宁打10万汉军,不打5000先登营,可见先登营的战力强悍,是大汉少数可以让藤甲军吃亏的军队。
“鞠义在什么地方,让他出来投降!”吴东什么问道?
先登营的战士装湖涂道:“我们和将军跑散了,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吴东看了一圈,发现他们身边还真没有鞠义的影子,毕竟鞠义拿着是拿着胳膊上跑马,拳头上站人的万人敌的勐将,想要隐藏都非常艰难!
吴东看到滦河说道:“前面是河流,鞠义跑不了,大家仔细搜索,抓住的鞠义就是大功一件!”
“诺!”藤甲军的士兵开始沿着河流寻找鞠义的影子。
很快就有士兵大叫道:“找到了鞠义!他们在滦河当中!”
吴东马上跑到滦河边上,发现100多步外有几个隐隐约约的身影,显然就是鞠义他们了,他们已经游出弩箭的设计范围了,吴东本想游过去抓住鞠义,但他刚刚下河,就感觉自己的脚冰冷刺骨,两只脚快速麻木了,显然在这样的天气下河,不要说抓鞠义了,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一个问题!
放跑了一条大鱼,吴东一脸不爽的看着这上百先登营战士道:“把他们抓起来带回营地!”
“诺”一营士兵带着这上百先登营战士开始往回走!
滦河并不是很宽,鞠义他们在失去知觉之前终于游上岸了,但鞠义拼尽全力也只想办法拉住了5名先登营的战士,余下的5名先登营战士被这滦河水冻的失去知觉,最后溺死在这滦河当中!
鞠义只能带着这5名先登营战士弄干自己的身体,看着不远处火光冲天的战场道:“我们走!”
汉军主营地,失去了拒马,武钢车的掩护,在漫天弩箭的掩护下,陌刀营踏着整齐的步伐,一点点清理营地当中的汉军。
而汉军的士兵在看到了陌刀营的钢铁战士之后,也果断的投降,火炮已经彻底摧毁了他们战斗的意志了,想到看到藤甲军最精锐的陌刀营战士,他们只要不想死,都知道投降才是他们最好的出路!
就这样藤甲军从四面八方包围上千,皇甫嵩可以控制的士兵越来越少,可以活动的范围也越来越小!
终于只剩下皇甫嵩的亲卫还把皇甫嵩保护在其中,但几万藤甲军战士却已经把他们这几百人团团包围,可以说皇甫嵩现在插翅难逃了!
徐伟走到最前面说道:“皇甫嵩,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投降吧!你再继续抵抗下去,只能让你的部下白白丢失性命!”
皇甫嵩面无表情道:“你就是雷公!”
徐伟道“没错!我们虽然战斗了好几年,但还是第一次见面!”
皇甫嵩问道:“以你的学识,必定是名门子弟,你为什么造反,大汉难道没有你施展才华的地方?”
徐伟冷笑道:“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我刚刚出山的时候对大汉也没有多大恶意,但却有人把我逼反,你看看这四周的铁甲军战士,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想要造大汉的反,但你们却把他们逼得活不起去了,你以其问我们为什么造反,还不如问大汉的门阀士族,士绅豪强为什么要如此贪婪,已经夺走了大汉百姓的一切了,为什么要连百姓的性命都不放过。”
皇甫嵩叹口气道:“我等也不想必死百姓,只是大汉天灾人祸,陛下宠幸小人,阉党作祟,才让天下沦陷至此!”
徐伟冷笑道:“可不要因为十常侍就把这一切都推给阉党,阉党他们一直在洛阳城,大汉其他地方难道都成为了阉党的势力范围,天下那个门阀士族没有掌握几十万亩土地,逼的百姓无立锥之地,他们也是阉党!”
“从我出山以来,大汉逼死了多少底层的百姓,他们的要求高吗?他们只是想要活下去,你们连百姓最简单要求都不能满足,就是要把大汉底层的百姓通通必死!”
“既然双方就是你死我活的敌人了,那就不要怪我们起事屠杀你们了,毕竟大汉每年都要是死几十万百姓,而整个大汉都未必有几十万门阀士族,从这点上来说我们的起事的正义的,从敌我双方来看,要是你们死光了,大汉的百姓可以活下去,那为什么不是你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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