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梦姐儿没有回家吃饭,易然寻思给她把饭留着,等她回来了就可以吃,她出门的时候没有喊上杰哥儿吴小强一起。
她以为梦姐儿顶多是去田野里田坎上挖折耳根了,没想到跑去山上了。
易然与添香二人赶到的时候,只有一个在山上干活的人看见,梦姐儿口吐白沫没一会儿就觉得天旋地转,然后晕过去了。
“梦姐儿,梦姐儿——”易然替她擦了擦嘴角的白沫。
“添香,帮个忙,帮我把梦姐儿放到我背上,我要带她去花大夫那里看一下。”梦姐儿出事,易然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竹篮子里放了一些鱼腥草,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草药。
添香将竹篮子提起,跟着易然来到花大夫家。
“花前辈,花前辈——”易然这一路几乎是小跑过来的。
额头上冒着丝丝细汗,终于到了花间医馆。
“易然?这是怎么了?”花大夫吃完午饭正打算上山挖草药,就看到易然背着梦姐儿急匆匆赶来。
“梦姐儿昏迷不醒,她晕倒在山上了。”
“把她背进来吧!”花大夫道。
花大夫似乎对这种已经习以为常,不过是中毒。
易然虽然懂医术治病,可是她不会替人解毒啊!
而且梦姐儿可能中的是草药之毒,她根本不了解草药,中医学的知识她没有接触过,她们平时执行任务受伤都是用的西医特效药,根本没时间去熬中药喝,中药在乎的是药的轻重分量,西药是药物作用的剂量,虽然两者都为药,可是效果却大不相同。
易然虽然知道梦姐儿这是中毒,但她不知道身中何毒,如何解毒?
梦姐儿现在的嘴唇发白,人还是昏迷不醒。
花大夫慢悠悠地给梦姐儿把脉。
从神色平静到神色凝重,再到神色眉头舒展,最近又是微微皱了皱眉。
“花前辈,梦姐儿现在怎么样?”易然急死了都快,这是她的女儿,头一次为一个孩子这么担心过。
“没事,这孩子不过误食了一些毒草,所幸毒性不是很强烈,待会儿我给她催吐一下,将没消化的毒草吐出来,然后我给她抓些解毒的药方,带回家熬药给她喝就行了。”花大夫道。
“毒草?是什么毒草?”易然焦急地问道。
她得知道梦姐儿中的是什么毒,已经就要让孩子们远离这种草,不要误食,最好是连碰都不要碰。
“她中的是马钱子毒,马钱子毒的毒性很厉害,中毒者恶心呕吐腹泻,肚子疼痛,浑身难受瘙痒等等。”
“然姐,梦姐儿的竹篮子,呕——”添香话还没说完,突然胃上一阵翻滚,然后想吐。
“花前辈,添香好像怀孕了,待会儿您帮她看看可好?”
“你不会看吗?亏得你还是半个大夫呢!”花大夫吹胡子瞪眼道。
易然道:“我那三脚猫功夫,还是得劳烦花前辈您。”
这话中听!
易然道:“花前辈,那麻烦您了!”
“梦姐儿是我徒弟,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徒弟,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还舍不得呢!”花大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