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娃跟杨聊了很久的天,聊到他们的故事等等。
只是人需要去找,孩子需要人照顾才行。
没办法,都走到这一步了。
送走了毛娃,杨涛和易然回屋里睡觉。
别人的事他们也只能当作谈资,不能太过去担心别人,担心好自己就行了。
夜幕降临,月黑风高,一处客栈里,一对男女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
男女如蛇般相互交颈缠绕,只是衣物被撕得稀烂。
“唔……”
一夜春宵苦短,二人似乎是有千言万语说不尽,便转化为实际行动,发泄在对方的身体上。
女人正是毛娃失踪的媳妇小梅。
她早就受够了家里的穷苦日子,于是与人出来私奔。
不贞又如何?
村里人的闲言碎语又如何?
日子太苦了,她穷怕了。
每天干不完的活,孩子一个个都需要人照顾。
她受够了这样的日子。
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则盘算着明日寻个青楼将她给卖了换些盘缠,去京城。
这个女人是他连哄带骗骗出来的,他以去京城过好日子为由,将人骗出来。
“刘老板,去了你京城的宅子,万一你的那些大小老婆容不下我怎么办?”
“我便另外给你置一所宅子,你就不用日后天天看她们的脸色了。”
女人欢喜不已,殊不知她即将步入深渊,禁不住诱惑。
男人也不是什么京城人氏,也不是什么有钱的大老板,而是一个泼皮无赖,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靠拐卖妇女生活,整日游走在各个乡村之间。
他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女人带出村庄,甜言蜜语哄骗,然后让女人深信不疑,来个一夜风流,最后将人带去妓院,卖了换银子。
“那我以后就可以不用面对人老珠黄的黄脸婆了。”女人沾沾自喜。
京城是个好地方,她很向往,所以,无论如何她也要去京城。
都是做母亲的人了还是一点脑子都没有的智障神经病。
翌日早晨,易然刚起床要做饭,何翠霞就踩着露水从外面回来,“村里人都说毛娃被戴了绿帽子,唉!这小梅也真是的,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跟人私奔。”
“娘,别人的事我们管不了多少的。”易然道。
“付砂今日去镇上了,我碰见他,问他去干什么,他说去镇上买猪蹄回来炖汤给阿珍补身体,阿珍现在在坐月子,苗苗要吃奶,没有奶水可不行,是该好好补补了。”何翠霞像往日早晨婆媳两个一起做饭时念叨着谁家谁家的事。
易然发现婆婆总是喜欢说故事,而且掺杂着村子里人家的故事。
易然不会挤在女人堆里去。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易然,杰哥儿你是作何安排的?他也该找个师父了。”看到孙女和吴小强都有了各自教导本领的人,唯独杰哥儿没有,她这个做奶奶的心疼孙孙,就急着让易然也给寻个有本事的师父。
不愁将来杰哥儿不能出人头地。
“娘,杰哥儿现在还小,突然学习对他来说是很打击他积极性的,再说适合杰哥儿的师父还没有找到,等找到了,自然就跟杰哥儿说拜师的事,我们还是先把客栈建造起来再来说后面的事。”
何翠霞也不再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