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苏晚嗤笑出声。
“就是寻常的妇科病,按照我的方子吃上一段时间就好了。”
忘忧点了点头,却又不理解,“你不是说,她下身长了东西吗?据我所知,只有那些脏病,才会长东西啊……”
“不是的。”苏晚走到忘忧跟前坐下,认真解释起一般妇科病跟那些脏病的差别。
末了道:“大多女性,都会有妇科病,这没什么,而且,长东西,又或者有难闻的气味儿,也不代表就是脏病,也不能说是这女子不自爱。”
“这世上,人和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就是容易得病。”
忘忧点了点头,犹豫道:“可我听说那柳家二小姐……”
苏晚听懂了她的意思,顿时乐不可支起来。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见她笑的前仰后合,忘忧不解地看她。
苏晚足足笑了好半晌,方才道:“我跟你说,这柳芊芊啊,也就咋呼得欢。”
忘忧:“此话怎讲?”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柳芊芊啊,虽然已经嫁了人,但她啊……”苏晚压低声音,凑到忘忧耳边低语了一句,瞬间惊得忘忧目瞪口呆。
而苏晚,则在说完的一瞬间,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至于忘忧,张大着嘴巴,神色复杂,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这……”
她这了半天,也没能这出个所以然来,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
后院的人醒来的时候,正是申时末。
彼时,苏晚正准备收拾收拾回家,就看见琥珀掀开帘子从后院跑进来:“娇娇姐,忘忧姐姐,师傅,那个人醒了!”
闻言,几人齐齐朝琥珀砍去,下一瞬,苏晚丢下东西往后院跑去。
厢房的门大开着,苏晚一进去,就看见那男人坐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看着窗外。
听到脚步声,男人朝苏晚望过来。
那目光茫然无神,脸上的表情甚是没有任何变化。
且,只一瞬,男人就移回目光,继续望向窗外。
奇怪……
苏晚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头,抬脚走了进去。
“你总算是醒了。”
男人缓缓移动视线看向苏晚,神情越发迷茫。
苏晚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隐约抓到了一点儿思绪。
“你……还记得自己为什么受伤吗?”
男人摇了摇头。
苏晚又问:“那你……记得自己是谁吗?”
男人再度摇头。
苏晚看他不似说谎,又问:“那你,还记得什么?”
男人似乎是被问住了,愣怔无措地看着苏晚,好一会儿才动了动唇角,可发出来的声音,却沙哑的厉害。
“我……”
苏晚看着他,静静地等他往下说。
可男人,却像是卡了壳,再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忘忧带着徐镁和琥珀站在门口,虽也关心男人的情况,却没进来打搅。
忽地,男人拧起眉头,伸手捶打自己的头。
“疼……”
“哪儿疼?”苏晚紧张起来,却又怕男人打伤自己,忙道:“是头疼吗?你别想了,你先放松下来,把手放下来,别伤到自己……听我说,深呼吸,来,吸气,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