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巡天司的铁律!”
“你...”
杨万楼怒视着陈渊。
“杨司马,既然陈某敢动手,那就是抓住你的罪证了,胆敢伙同江湖势力截杀巡天卫,按律当斩,抄家灭门,
若是识相,就赶紧吐露罪状,免得白白遭受痛楚。”
“陈巡卫,本官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本官何时让人截杀你了,你又有什么证据敢拿人!”杨万楼低声道。
“杨司马,陈某可没说遭遇截杀的巡天卫是谁,你又是怎么知道是陈某遭遇到的截杀?”陈渊冷笑了一声。
“本官口误。”
陈渊走上前了几步:
“呵呵...”
“陈巡卫,你擅闯杨府,也是按律当斩,就算你抓了我父亲,事后若是找不到证据,依然要放人,还会遭到惩处,
不若,你现在退去,杨家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一旁的杨清安连忙道。
陈渊笑了笑,一步踏出,瞬间挪移到了杨清安的身边,一把将其脖颈抓住,提了起来:
“这里,也轮得到你说话?”
“陈渊,快放了清儿。”杨万楼想上前,但几个巡天卫立刻也上前一步,吓退了他。
“杨司马,本官无法惩处你不假,但惩治一个普通人还是没问题的,我有权当场击杀,所有阻碍办案的人!”
巡天司律令,如非必要,不得斩杀当朝官员,需要经过审判才能定罪,但对于没用官身的杨清安,就没有这个律令了。
“陈巡卫,有事好商量,切莫动手。”
杨万楼服了软。
一旁被禁锢住的杨管家见此,叹息了一口气,意识到完了,这个陈渊抓到了老爷的软肋。
“杨万楼,你擅杀严氏将其投井,勾结江湖人士截杀巡天卫,贪腐白银上万两,鱼肉百姓,你可知,该当何罪!”
陈渊忽然低喝一声。
将杨万楼惊的瞬间跌倒在地,非常慌张,惊疑的看向陈渊。
现在他可以确定,陈渊就是冲着那批银子来的,严氏只是一个幌子,而他命人截杀陈渊是最蠢的方法,
被其抓到了证据。
完了,完了!
杨万楼的脸色苍白。
“陈...陈巡卫,你说的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何来...何来贪腐只说,南陵城上下谁不知道本官清廉?”
杨万楼狡辩道。
“赫...赫...”
杨清安的脸憋得通红,眼睛已经有些泛白,陈渊猛然将其扔在地上,一只脚踩着他的脸,低声道:
“说,杨家祠堂在哪儿?”
“你...你...”
杨万楼此刻才是真的慌张,祠堂暴露了!
不止清儿知道祠堂的所在,这个陈渊竟然也知道银子藏在杨家祠堂!
“陈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祠堂所在,否则,你就准备白发人送黑发人吧!”看着杨万楼的神色,陈渊无比笃定,杨家确有祠堂。
而且,还十分的重要。
“老爷,不能说...”
杨管家忽然惊呼了一声,陈渊手中长刀破空,径直插在了他的胸前,强大的力道将其钉在了柱子上,
口中呢喃着什么话,但最终也没有说出来就断了气!
“就算你不说,陈某也能将杨家掘地三尺,将其找出,你现在说了,你的儿子就能少遭一些罪,据我所知,你就这一个儿子,还身体虚弱。
恐怕,承受不住折磨吧...”
陈渊盯着杨万楼道。
“你...你...我...我说,你放了清儿。”
杨万楼看着地上快昏厥过去的杨清安,又看了看已经断了气儿的杨管家,低下头,叹息了一声说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说吧。”
陈渊这才笑了笑。
杨万楼有些颤抖的站起身,走到床边,移动了一块木板,露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缺口,他猛然一摁。
“轰隆隆。”
地面发出一阵声响,裂开了一道大口子,那是一条看不见底部的阶梯,杨万楼在陈渊的示意之下,走了下去。
而陈渊也点燃火把,带着七八个巡天卫跟了上去。
下去了约莫数丈,显出了一道石门,石门紧闭,只有一个狮子头,杨万楼拿出一个长条形状的钥匙插了进去。
石门自动打开,显出了里面的场景。
密密麻麻的都是杨家先人的灵位,灵位之前有十几个箱子,陈渊一挥手,一个巡天卫将其中一个箱子打开。
里面,都是摆放整齐的银锭!
杨万楼像是耗尽了最后一口心气儿,哭诉着说:
“陈大人,这些银子,我一两都没敢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