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越说心里越发觉着气愤,他们向来便不待见那所谓的太女。
听闻她蛇蝎心肠,向来不会待见旁人,她这还未到北燕,这名声便早已经给传烂了。
如今若是真的过来了北燕,又有谁能接受?
“你们不要命了吗?竟然敢议论皇上,莫不是想被拉下去砍了不成?”
人群之中忽然出现这么一个声音,众人面面相觑,纷纷闭了嘴。
可是只要想到那不知死活的太女要嫁进北燕之时,这心里头便是一阵膈应得慌。
“你何时见我们议论皇上?我们不过是说说那翎花的秘事罢了。”
方才那位首当其冲的大汉眯着眼睨了一眼说话之人,连忙否定了他方才的说辞。
他便是要说怎么了?他说翎花怎么了?
他碍着她了?
那女子脸色变了变,旋即又提起了语气质问道:“你这般,莫不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这要是被皇室知道了,可是要砍头的。”
话落,他依旧不屑,而是狐疑地打量着那女子道:“我自然没有把皇上放在眼里,皇上是放在心里尊敬的。不过倒是你……莫不是翎花派出来的奸细不成?我瞧着你处处为翎花说话,莫不是真的从那里出来的?”
女子愤愤看着他油嘴滑舌的模样心里便又是一顿气急。
在她看来,眼前的这个人不仅花言巧语,还面目可憎。
可是自打他说完那样的话之后,周围的百姓也一副打量狐疑的目光朝着她看来。
女子眼神飘忽,瞧着众人都在看她的时候,她慌忙为自己辩解:“你们在怀疑些什么?我怎么回事翎花的人?我不过是瞧着你们在这私下谈论这些,便提醒了你们一番罢了,怎的如今倒还怪起我来了。”
她气急败坏,气得脸色涨红了几分。
她不知道这些人的警觉性居然这么强。
“是吗?若你不是,你怎会这般紧张?姑娘,我可未曾说你什么。不过是提醒了你一番罢了,你倒好,倒是自个儿紧张了?”
大汉穷追不舍,旁人或许会信了她的话,可他可不会这般轻易信她。
以他的经验来看,此人十有九成有问题。
“你如何看出来我紧张?你可莫要血口喷人!我……我不过是路过罢了。”
女子越说心底越发紧张,再三周旋过后,狼狈地道:“你们这般诬陷人,对你们有何好处?若是诽谤我,就等着坐牢吧!”
说罢,她便拾起了手边的篮子仓皇逃走,这里她是待不下去了。
眼前的人这般警惕,她一点也不想同他对峙。
众人见她离去,也再懒得同她计较,就当她是不会说话罢了。
可旁人不管,方才说话的那人可不相信她会这么简单。
就在她走后,那男子也提起了脚步跟了上去。
他就不信这人真的这般干净。
女子加快了脚步,朝着偏僻的小巷子里走了进去,看准了一家农户人家后,便毫不犹豫开了门进去。
可她才刚进门,便被一只大手给拉到了一旁去。
“你怎这个时辰才回来?让你去探个消息怎的去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