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柯南因为伤势严重被立刻送进了急救室。他的腹部被重物砸伤,肺部又吸入了大量的浓烟和毒气,再加上烫伤,如果不小心处理,很有可能连命都救不回来。
与他相比,信繁的情况就好多了。他只处理了掌心的烧伤,便获得了[清净的病房]×1。
好吧,现在这里也不清净了。
信繁望着刚走进门的琴酒,在心中如此感叹。
“你和波本是怎么回事?”琴酒开门见山地质问。
信繁心下了然,脸上却带着无所谓:“还能怎么回事,听你的话,策反了他呗。”
听了梅斯卡尔毫无犹豫理所当然的回答,琴酒显然有些意外。
信繁见状笑道:“怎么,难道波本不是这么跟你说的?”
琴酒的脸色沉了下去:“你果然知道我问过波本了。”
“这是当然。”
给信繁处理掌心烧伤的护士没多少经验,纱布缠得又壮又丑,信繁干脆将它拆下来自己重新缠了一遍。他一边满足自己强迫症的需要,一边回应着琴酒的话:
“朗姆派来的人都撤了,只有波本还留在那里。而我这个颇得先生信重的下属,却不惜将你支开也要进入即将爆炸的别墅。”
“琴酒。”信繁抬眼看向某人,眼神平淡至极,“如果我是你,早上我就不会救梅斯卡尔。”
闻言,琴酒的眼里划过浓重的嘲讽:“现在反悔也来得及。”
信繁兀自笑了起来:“让我在地道自生自灭,死了也与你无关。而一旦我死了,波本的一家之言必然容易引起那位和朗姆的怀疑。只是闭嘴就能一石二鸟,这对于你而言绝对利大于弊。”
说罢他还认真地感慨了一句:“真是遗憾呐,你竟然白白放过了这么好的机会。”
“哼。”琴酒冷漠道,“你真当我是傻子?我对别墅了解多少,那位心知肚明。如果就这么让你死掉,我必然难逃追责。何况……”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嚣张的冷笑:“现在这样我不也得到了一些有趣的消息吗?”
“你是指我策反波本的事?”信繁看向琴酒,“那你信了吗?”
“信不信很重要?”琴酒嗤笑,“波本是朗姆的人,能提供一手情报就够了。至于另外一种可能……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如果它是真的,你和波本的下场一定会很惨。”
信繁也笑了,不过这笑容更坦诚,看起来比琴酒的冷笑温暖多了:“多谢提醒,不过不要总是‘你和波本’‘你和波本’的叫,至少现在还是我们的合作更紧密一些。”
琴酒讽刺地“嗤”了声,却罕见地没有出声反驳。
信繁见有戏,立刻得寸进尺地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上次和贝尔摩德来非洲到底做了什么。”
“我和贝尔摩德见了一个孩子……”
“什么,你和贝尔摩德生了一个孩子?!”
大概是梅斯卡尔脸上的震惊之色太逼真了,琴酒在感慨某人真会演戏之余,发现自己好像更生气了。
“朗姆十七年前创造了永生石,但没多久永生石就被他的几个亲信偷走了。那个孩子是在永生石永远失踪的那天出生的,他的父亲更是被朗姆派来的人虐杀。我本以为可以从他身上得知永生石的下落,不过显然我们失败了。”
“那个孩子呢?”信繁追问。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