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点了一下头。
贺礼松开她的手去买花灯,许愿看向他背影,不知不觉他瘦了一些,肩膀单薄,又瘦又高。
他停在小摊子前,低头拿了一个花灯,付了钱。
许愿拿着河灯提着裙子走下台阶,蹲下身,轻轻把花灯放进水里,伸手推了一下,它晃晃荡荡在水面留下涟漪,被微风吹远。
许愿在石阶上坐了好一会,看着河灯蜿蜒成一条线,慢慢漂过拱桥进了小镇。
“阿礼。”她忽然开口。
贺礼侧眸看她,拱桥上的灯光落在她身上,她小脸素静,睫毛轻颤,好像周围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她看上去恬静美好。
他应了一声:“嗯。”
“我们走一走再回去。”
“好。”
她带着贺礼一条街一条街的走,路边的小商贩吆喝,卖各种各样的小玩意,贺礼给她买了冰糖葫芦。
那晚她跟贺礼逛的很久,手牵手走了很长很长一截路,忽然就想这样到老。
身后突然有人喊:“下雨了!”
小商贩开始收摊子,行人开始往古城街外走,许愿这才感觉到有雨滴落在了脸上。
还没给你反映的机会,倾盆大雨就落了下来,好多人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雨给淋了湿了。
贺礼把她抵在基督教堂墙壁上,她衣服湿了大半,杏色连衣裙里的隐隐约约看到里面浅色的内衣。
衣服贴在身上,胸口起伏也明显。
许愿抓着他的衣服,抬头看他。
光线昏暗,雨水掉在他肩膀上,硬朗的脸上也被溅上雨水,他的眼神赤裸盯着她胸口,眸子黑了。
“阿礼,我们回去吧……”
贺礼俯身含住她的唇瓣,她的话也被堵住。
他吻的凶,特别用力,手握着她的腰,两具湿淋淋,发烫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许愿心脏猛跳,他们在暗处,光亮微弱,她可以看到路上有人匆促的跑过去。
都在忙着躲雨,没人注意得到他们。
模糊间听到贺礼叫她名字,嘶哑低沉。
许愿闭了闭眼睛,嘴里染着他的烟草味儿。
……
因为淋了夏末秋初的雨,第二天许愿就感冒了。
醒来时,桌上放了感冒药,贺礼不在,去学校彩排几天后的周年庆节目,开始早出晚归。
许愿扒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踩在地板上,整个人轻飘飘的,脑袋浑浑噩噩。
随手拿了一个玻璃杯,低头接了一杯温水把药咽了下去,然后乖乖的待在小窝里,白天看看《社会心理学》,晚上看看《罪与罚》。
夜色降临,她草草的填饱肚子,伸了一个懒腰,上床睡下。
夜里八点,贺礼回来了。
卧室留了一盏昏暗台灯,床上的女生侧躺着,手边放着一本书。
贺礼走过去,把书拿开,里面密密麻麻做了很多笔记,贺礼把笔夹在书里放在了柜子上。
许愿抬了一下眼皮,眯着眼看了一下贺礼,翻了一个身又睡了过去。
没一会儿,感觉有人上了床,伸手把她抱在怀里。
许愿昏头昏脑觉得热,往一旁躲。
这人特别强势,把她揽进怀里,另只手摸了摸她额头,确认没烧了以后,似乎安心了下来。
最近男女主戏份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