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俘的变化并不是因为孤要在他们身上算计什么。”在紫女的疑惑中嬴政解释道。
“你应该知道,十几万的战俘都被孤用来修建驰道了,在修建驰道的过程之中,他们都受到严格的管束,而这种管束虽然与军纪虽然在本质上是不同的,但在表象形似上却是差不多。”嬴政道。
“令行禁止,不仅仅只会出现在军队之中,只要是超过一定数量的人群,都可以出现相似的东西。”紫女思索道。
“不错,战俘在修建驰道的过程之中,是被严格控制的,经过五年的时间,这种控制所带来的影响自然也就融进了他们的血液之中。”嬴政道。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恐怕还不至于让燕丹以为大王会有什么阴谋吧?毕竟,仅仅只是令行禁止,还不至于让燕丹错认为那是一只精锐。”紫女说出了自己的疑问道。
“如果仅仅只是如此当然不至于,还有另外一点。”嬴政道。
“那是什么?”紫女追问道。
“孤已经说出了一般的原因了,你是不是也该付出一半的酬劳呢?”嬴政的手掌拉开紫女那纤腰之上的腰带,顺势滑进了紫女那松开的衣襟之中。
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战心。”嬴政道。
“战心?”紫女诧异道,她虽然知道一支强军是需要军魂战心的,但这与修路的战俘又有什么关系?
“不错,正是战心,一支军队,可以在与敌军的战斗之中,培养战心,凝聚军魂,最终成就一支精锐,他们所战斗的对象是人。”嬴政说道。
“而这些修建驰道的战俘,修建驰道的过程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个不断战斗的过程,只不过,一支军队战斗的对象是另外一支军队,是人,而修建驰道的战俘们所面对的敌人却是山川地理,两者之间虽然不同,但本质上却差不多。”嬴政道。
“山川地理?”紫女迟疑道,曾经在脑海中模糊的概念在嬴政的言语之中,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还真是这样,那些战俘在修建驰道的过程之中,面对的山川地理之时,逢山开山,遇水架桥,不正是一个战斗的过程吗?”紫女豁然开朗道。
只是······,此时在紫女的心中又生出了另外一个疑惑。
“大王,若是这样的话,军纪、战心,此时的战俘都拥有了,那么,这数以十万计的战俘不是已经变成了一支强军了吗?大王将他们放回去,岂不是在资敌,为自己制造麻烦吗?”紫女不解道。
“燕丹也是这么认为的,只不过,他是以为,是孤别有居心的将战俘训练成了一支精锐之师,而不知道,那只是战俘在修建驰道的过程之中,自然演变的结果。”嬴政道。
紫女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间感觉到身前微凉,不知是在什么时候,那本已经松开的衣襟竟然被打开了,一抹紫色的抹胸暴露在空气之中。
在那紫色的抹胸之下是两轮漂亮的满月,只不过,月盈则衣亏,此时,那道抹胸似乎有些紧,在钻进了一支手掌之后,这种紧更加严重了,好在,在那其中,不仅有着满月,还有着幽谷,能够为那只手掌提供一个辗转挪移的空间。
“所以说,这一切都是燕丹的庸人自扰,而不是大王的谋划吗?”紫女此时的心神全都被嬴政的话语吸引了,对于嬴政那作怪的手掌倒是不怎么在意。
毕竟,让他这般耐心的对我解释,总要付出点代价不是。紫女在心中如此对自己说到。
“你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在这件事情上,我却是有着一两点谋划。”嬴政道。
“大王方才不是说没有吗?”紫女不解道。
“紫女姑娘,你说,一个人的算计也可长远到什么地步?”嬴政道。
“这可能要看个人的情况吧,聪明的人可以走一步看三步。”紫女说道。
“你这话却是不全对,一个人在算计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哪能看那么长远,毕竟人是在不断变化着的,所谓的算计只有将这种变化考虑在其中,才能成功。”嬴政说道。
“大王这么说的话,莫非是燕丹他们现在的反应让大王有了算计他们的前提?”紫女恍然道。
“不错,你说,那些战俘各自回到自己的国家之后,因为燕丹他们的误会,他们会面临着什么?”嬴政说着,探入紫女怀中的手掌轻轻用力,那紫色的抹胸应声而裂,两个调皮的小家伙就带着兴奋的弹跳出来了。
终于拜托那讨厌的束缚了,但是,她们的快乐显然不能持续多久,因为已经另外一层束缚向她们袭来了。
不过,他带来的究竟是舒服,还是快乐,那就有点难说了。
“那必然是提防与排斥,尽而转化为离心离德。”紫女说话间整个人已经倒在了嬴政的怀中,现在的她似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人心的丢失就是在猜忌之中产生的。”嬴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