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好心提醒说道:“管亥将军不用动怒,这应是那家伙的激将法。管亥将军若是动手,岂不是上了那家伙的当。再说此人勇武不在典韦将军之下,管将军出手,只怕是会吃亏的。”
听了赵云的劝说,管亥咬了咬牙没在吭声。
太史慈也开口劝道:“今日管亥将军成功引诱开阳城敌军前来偷袭,并布置陷阱将张飞整个兵马困在此处,已经是大功一件。”
“只要我们能成功的困住这个家伙,让典韦将军那边动手,就算完成了军师的计划,管亥将军不必为此动怒。”
管亥深吸一口气,冲着赵云和太史慈微微一拱手道:“既然两位将军开口,那管亥便不在多言。这里就交给两位将军,我等前去支援典韦将军。”
“请。”
说着,管亥和周仓对视一眼,立即带着各自的人马迅速离开,留下赵云和太史慈的兵马,继续围困张飞。
且说,当张飞被围困的瞬间,只见一队残兵败将,推着马车骑乘着战马,全员一队狼狈的样子,向着开阳城奔去。
此时已经是夜幕之色,开阳城门上火光照亮,来回军士左右巡逻。
忽然听到城门外一队车马之声,瞬间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
“有兵马来了,所有人戒备。”
今日城门值守为笮融,听到外面的声响,立即督令全员戒备。
瞬间,城门楼上数十名弓箭手,各个持弓备战,瞄向城门外。
借着微光,看着城门外人逐渐靠近,笮融一声吼道:“来者何人,立即给我停下,在往前一步,休怪我弓箭不认人。”
队伍前面一人,连忙冲着城门楼上叫喊道:“大人,不要放箭,是我们,我们是张飞将军的部下。”
“张飞?”
听到那军士的声音,城门楼上的笮融,不禁愣住了。
当时冲着下面喊道:“你们既然是张飞将军部下,那张飞将军人呢?”
那军士连忙禀道:“回禀大人,我家将军率领我部人马去偷袭青州军粮仓,结果与敌激战中受了重伤,现在已经处于昏迷之中。”
“还请大人速开城门,为张飞将军寻找坐堂医治疗,若是再晚,怕是就来不及了。”
笮融听后大吃一惊道:“什么?张飞受了重伤,他人呢?”
当即,城门下军士,立即让开一条道,只见一辆马车推上前来,上面躺着一人。
那人身形魁梧健硕,只不过头部及面部被裹布包扎,难以看见面容,身上还有两块裹布,全部浸有血色,与白色裹布色彩对比鲜明。
此时天色本就昏暗,就算有城门楼烛火,也难以照亮下面。
笮融居高临下,看着那马车上的人一动不动,只能从他身上的衣服看到与张飞比较接近,还有那体型魁梧也与张飞没什么差别。
见笮融犹豫,那军士再次喊话道:“大人,今日我军折损了不少弟兄,张飞将军也受了重伤,但我们抢来几车粮草,可解开阳困境。”
“还请大人速开城门,让张飞将军还有粮车进城,再晚怕是敌军的追兵就要追来了。求你了,大人。”
军士话音一落,身后左右齐声喊道:“求你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