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
吴用:“......”
石勇:“......”
......
这弄的什么东西?
怎么狗咬狗起来了?
山崖上的黄信,登时咧嘴一笑,道:“这麻子,还是个反骨仔啊!”
林冲笑吟吟道:“麻子,你这少主人,哪里是个畜生了?倒是与我们说说看,若是说得好,便饶恕一命!”
胡一丘勃然大怒,大吼道:“麻子,你这个混蛋,老子对你不薄,你这家伙是想出卖我吗?你若是敢胡说八道,我杀了你!”
麻子摸了摸脸蛋,冷笑两声,往后退了两步,道:“胡一丘,你还真当你是少爷吗?现在你就是一天丧家之犬,当我真的怕你?!林冲大王,胡一丘平日喜好鞭打孩童,今日早上,便有一个女孩子惨死,那胡家堡的后院,埋着不少尸骨,全被他只当做花肥了!”
“此话当真?!”林冲一听这话,眉头一皱,冷冷道,“麻子,你若是敢胡说八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麻子吓得一哆嗦,还是鼓起勇气道:“小的落到这步田地,岂敢欺瞒诸位好汉爷爷,不信的话,留小的一命,一会乔庄回胡家庄,那些尸骸我还都能找到!”
远处石勇听到这话,目眦欲裂,一脸杀意道:“胡一丘,你这是生了一张人皮,做得却都是畜生一样的事!今日若不杀你,天理难容!”
“不!不!不是这样的啊!那些孩子,他们家里欠钱不还,我只是想教训一下而已,哪知道还没怎么弄,他们就死了,我也不想杀人的啊!”胡一丘狡辩道,还挤出一行泪水。
林冲神色冷漠:“好一个鳄鱼的眼泪。”
吴用眨了眨眼睛,这鳄鱼的眼泪,又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又是什么典故?
这会竟是听不懂啊。
麻子当即喊道:“胡一丘,敢做便是敢当!既然敢做,何必假惺惺!”
胡一丘怒急攻心,气的眼前发黑,恨不得扑过去,把麻子撕成碎片。
然而,就在这时,周围的庄客们,纷纷为了保命,也跟着喊道:
“我们也能作证!胡一丘滥杀无辜!”
“不但如此,庄子上的少女,他若是看上,都会带回去把玩,然后便赶出门,不少女子为保清白,都投井自尽!”
“胡一丘脾气暴躁,稍不满意,便会将人吊起来鞭打!我们早就受够。”
“杀了他!”
“杀了他!”
……
林冲仰天大笑,对吴用道:“天道公理犹在,看到没有!看似平静的水面,波澜无波,可是只要有人站出来!那世间的公理仍在人间!”
石勇瞪着眼睛,怀中抱着可怜的小花,大喊道:“杀了他!胡一丘,受死吧!”
“不要!不要!我不要死!你们想干什么?我是你们的主人,你们想干什么!”胡一丘恐惧的后退,这会那些庄客们,竟然将围拢在中间,犹如一个个陌生人,慢慢逼近。
就在这时,山崖之上林冲,慢条斯理道:“你们谁能杀了胡一丘,我便饶恕他们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