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
司宁池眨了眨眼盯着赵宗珩道:“听皇上此言,臣妾为后能为皇上带来什么益处?”
“愉悦。”赵宗珩回答的很自然,他轻笑着看向司宁池思考了片刻道:“如果可以,最好再为朕生个儿子。”
“毕竟,朕有皇位需要继承。”
“……”
司宁池眼眸一瞪,颇为无语的扭头便要起身,却被赵宗珩伸手拉住了,非常固执认真的说道:“不能生孩子吗?”
赵宗珩有那么一些些挣扎道:“那也没事,朕可以说动皇叔娶妻生子继承皇位。”
赵宗珩攥紧司宁池的手道:“你别走。”
“你……”司宁池憋了半天,瞪着赵宗珩愣是说不出话来,心中不住的怀疑这个皇帝到底是情商有问题还是智商有问题,明明极其聪慧甚至可以说对国对民都是极为开明的一位君王,怎么对着自己的时候她就觉得傻傻呆呆的。
我滴妈诶。
这皇帝,她简直一刀一个好吗?
司宁池拽回了自己的手道:“臣妾要去沐浴,皇上自个儿待着吧。”
“其实朕不介意一起……”
“滚。”
“……”
赵宗珩望着司宁池离去的背影,等到人已经看不见了,才扭头冲着王成祥幽幽说道:“王成祥,她骂朕。”
王成祥:“……”要鼓鼓掌吗?
奴才瞧您挺受用的啊!
怎么还告起状了,再说了您都不敢回嘴,您看奴才是敢回嘴的那个吗?
司宁池洗漱好出来,赵宗珩已经用完膳回宣明殿去了,明明是裕华宫请皇上用膳,最后皇上却是从凤梧宫离去的,瞧着皇上对淑妃可没什么喜爱之意啊。
“淑妃这三年来都没给皇上好脸色,如今主动邀宠不得皇上喜爱也是理所应当。”良妃低头细细绣花,抬手轻轻抚过花样笑着说道:“若人人都如淑妃那般,这宫里成什么样了?”
“皇上可不是淑妃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良妃轻哼一声低声说道:“未曾责罚,已是皇上仁善。”
“说起皇兄,你便是满口的维护。”朝阳公主摆弄着茶盏,瞧着她手里的绣活眯了眯眼笑道:“这还未入冬呢,你就为皇兄做起狐裘了?”
“瞧你这绣活,宫里独一份。”朝阳公主带着些酸说道:“以前你都会给我做,如今一双靴子便将本公主打发了?”
“公主可饶了臣妾吧。”良妃放下手中针线,颇为哭笑不得的看向朝阳公主道:“真是天地良心,您瞧瞧您这里衣小衣臣妾哪样没做?”
“为皇上也只能缝制腰带披帛,您都如此醋劲,臣妾……”良妃很是委屈的望着朝阳公主,带着几分娇气说道:“臣妾这手怎么就没长出十双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