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难认的吗?
自从知道妖神分为本体和心魔后,大魔王就可以很轻松的根据性格来辨认他们了,以前见到的白冗性格更放肆随性,用时下流行的话来说就是妖艳贱货;后来接触的这个性格比较扭曲,仿佛自带一种苦大仇深的感觉,很容易对他真情实感,而且日常口嫌体正直。
当小白恶狠狠的拒绝了他的“邀约”后,那即便再来爬床,也肯定是别别扭扭的口气说什么“我是想看看你在打什么鬼主意”,而不是像大白这样双手一摊任君采摘,骚的一比。
简沐当然不会实话实说,他只是轻佻的捏了一把对方的手,戏谑的反问:“今天终于突破小白的压制跑出来了?”
这要是嘲笑的小白,大概会死鸭子嘴硬的表示他们就是一个人,没什么谁赢谁输。
但是换成大白冗,这个男人就非常坦然的揽住少年的腰肢,身体唯一用力顺势将人压在身下,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处磨蹭,用可委屈可委屈的声音撒娇:“对啊,小白被你刺激的这段时间魔力疯长,我们可是受了不少苦,现在好不容易他消停点,我才能出来见见你,怎么补偿我?”
于是,这事又成了简沐的错。
大魔王好笑的看着他,月光下映着白冗那张妖异的面孔都柔和起来,不同于小白时刻处于爆发边缘的阴戾血眸,大白的黑眸湿漉漉的,竟给人几分秀色可餐小白兔的错觉。
当然,这也只是错觉。
但是简沐却看得心里微痒,欺负“大白兔”的心开始蠢蠢欲动,他鲜少有这种感觉,干脆便顺应本心和对方滚成一团。
先是浅薄而生涩的挑逗,随后不知是谁主动触及第一个吻,便如同星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简沐热衷于看白冗难得出现的克制隐忍的样子,便更加迫不及待的主动作恶让对方失态。
白冗本想在床上占据主导位置,用自己“高超”的手段将这个凉薄而坏心眼的人类折磨的欲仙欲死,用他情不自禁的哭叫声来为报仇,却没想到会在少年主动的拨撩下情难自禁,便是连亲吻都难以克制的男人,终于在简沐咬上他的喉结时,理智全然崩盘。
男人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粗鲁的在简沐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带着恨不能将其拆骨入腹的疯狂,却又在下口时总是留下几分余地,仿佛本能般的不去伤害身下的少年。
大手向下探去,滑过细腻如绸的肌肤,越过纤细柔韧的腰肢,最终落在浑圆结实的臀瓣上,尚未开始作恶便被简沐一把抓住。
简沐渐渐失去的理智宛若触碰到雷达般迅速回笼,他扣住白冗的手,强势的半分不让,绯红的脸颊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势,少年眯起眼睛,危险的警告:“你摸错地方了。”
白冗的理智却早已崩盘,宛若开闸的野兽,他顺势反扣住少年的手腕,吮下一个又一个深痕,放肆的道:“没摸错,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领域都将被我占有……”
“不对。”大魔王看着他,突然心生警觉,问道:“我们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简爸爸没把你日服?”
白冗强势的亦是分毫不让,嗤笑道:“那天是你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需要我给你描绘一下你当时哭泣着求我的画面吗?”
下一秒,他便被一脚踹下了床,发出好大的一声。
白冗懵了。
他懵了数秒,突然反应过来,他那天也是在即将吃到嘴之前,被一脚踹下来的,历史重演了。
简沐盘腿坐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男人,笃定的道:“那天要么是我上了你,要么我们就没做到最后,没有第三种可能性。”
白冗与他针锋相对:“错了,是我上你,只有这一个可能。”
简沐干脆的道:“这是不可能的,既然你不承认被上,那么那天我们就只能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你个白冗,什么都没做你也敢搞出一副我是负心汉的表现来误导我,还想让我接盘?滚!”
他一想起这段时间,自己一直在纠结自己是什么渣男,就一阵气结,md,什么都没发生过!
白冗对他话中的信息量更是不可置信,被羞辱的恼怒混合着一股难言的慌乱涌上心头,他怒极反笑:“合着你这段时间这么主动不是喜欢我,是因为你觉得我上了我,要对我负责?”
简沐冷漠脸看他。
“这真的太好笑了!”白冗大笑,声音中却没有半分笑意,满是冷漠,他讥讽的问:“简沐,你是在侮辱谁?还是觉得我会很欣喜的接受这份施舍?”
男人一挥手,气咻咻的消失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