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儿笑道,她感觉出他在介意,接着把了脉。
一边脉一边看他,打量他,这一打量,知道他和那个男人一样,都不是真的天生的病弱。
是被人下毒连带生下来带了胎毒。
只是面对那个男人她没有说,面对眼前小人,她也没说。
如今面前小人身体里倒是没有了毒,不过。
“你这就是凉了,风寒了,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李福儿放下手,轻轻:“我开一个方子,你吃了就会好,效果很快。”
“有多快?”
“非常快,比别人的药快。”
“比白胡子老头,好吧。”
胖胖的小男孩这次没有说完,老成的点了头:“我相信你,你医术很好,我相信我很快会好,而且我也不怕苦,
“不怕苦?那你喜欢甜的吗?”
李福儿心中笑了下又问。
问时扫了下婆子赵青他们。
他们也都看过来。
小鱼也是,带着好奇。
“不,我是男子。”
小男孩摇了一下头,又舔了下嘴。
舔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马上闭了嘴,那样子几乎不言而豫。
李福儿几乎要笑出来了,这叫不喜欢?
“小公子从不喜甜。”
赵青也说了,帮他确定。
婆子:“是。”
“那好。”李福儿明白了:“但我开的药一般也不会太苦,虽说良药苦口,但是,我加了点东西,可以放多点糖进去,到时候喝起来可能会有点甜,你要是不喜欢我——”
她还没有说完。
“好。”
小男孩一声好,完全像是在欢呼,一现態孩子的样。
但一瞬又恢复了。
就像昙花一现,这些日子她接触了几个小男孩,小玄那样,是突然出事,一个人流浪,警惕的很,眼前这个,一看就是被宠着的,还有一个是被生活折磨的又黑又瘦的。
想着她叹了口气。
每个人出生在世上,有时候看似相同,却全然不同,有的人吃苦有的人一生下来就过得好。
但这不能怪任何人。
李福儿嘴角不再上扬,让小鱼把医药箱给她,她打开,拿出纸和笔,写起来,几下写好后,吹了吹。
和先前一样,给了赵青。
“这个方子是给小公子的药方,你看看。”
“是。”
赵青接过点头。
婆子也睥了眼,似乎在看。
李福儿没在意,婆子看起来是服侍的人,看正常,不看才不正常。
突然胖胖的男孩指着银针:“你会银针?这是银针吧?对了,我叫昊哥儿。”
“昊哥儿?”
李福儿听后叫了一声,问他,觉得这个名字倒是适合他。
“嗯,你不是听到了。”
昊哥儿嗯了后说。
“听到了,记住了。”李福儿说了声好听。
“你不给我扎银针吗?”昊哥儿又问了。
“你想扎?”
李福儿望着他。
“痛不痛?”昊哥儿担心的。
“痛是有一点——”李福儿故意拉长了声音:“痛是不会痛的,扎下去不会有太大感觉,你不知道?你好像知道很多?”
“知道,看过。”
“哦。”
李福儿哦一声,再次故意提着气。
“哦什么?”昊哥儿问了。
李福儿不说。
“你。”
“要扎吗?现在还要扎吗?扎了会好得快点!”
“我。”昊哥儿迟疑起来。
李福儿没再问。
赵青也没想到小公子在小李大夫面前这么多话说,小公子一般在他们面前都不爱说话,老气得很般。
在公子爷面前偶尔才能放肆一下。
面对外人更不用说。
理也不理会!
看样子小李大夫救了小公子,果然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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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们说声,今天中午的时候正码字,学校打电话说儿子脚起了泡痛,让我去接,我只好去接了回来带他去上药,上了又回家做饭给他吃,吃了送去学校,才有空写,因此更晚了!
抱歉,明天会早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