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大夫形容了这个病患具体的情况,摸着胡须的手收回:“是由家里人抬来的,抬来时陷入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问了问也弄不清到底怎么。”
李福儿没说话。
“直到好长时间老夫才发现不是传染病,不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是一种疹,一种长在身上的......”他在想怎么形容。
“哦。”
李福儿想到湿疹,身上长了湿疹要是没有有效治疗就会发展成这样,身上溃烂,要是一直下去——
“后来老夫。”赵老夫人说他开了一个古方,让抓了药回去抹了熬了。
“哦。”李福儿轻应。
“本来先前听人说有个地方出了疫情,不少大夫过去,还以为遇到一个,要是这样就要关门了。”
赵老大夫这时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
“疫情,什么疫情?”李福儿都不知道,一点消息也没听说,她想知道。
“老夫亦不是很清楚!”赵老大夫也不算多清楚,他就是听人说起。
李福儿不再问。
“我们这里离得远应该不会有人染上。”赵老大夫安慰眼前小姑娘。
李福儿点头。
“我会找人问。”
赵老大夫道。
他们说完,刚好有病患进来,赵老大夫扶了脉看了看,李福儿在一边。
看完,赵老大夫侧过头:“小姑娘看出来没有?”
“是被人咬了?”
李福儿发现了病患的手被什么咬过,脸上潮红似发了热,起了一些东西,要知道更多需要把脉仔细看看了,她现在都是隔空看的。
“对。”
赵老大夫刚看时以为被狗什么咬了,一旦咬了治不了好,再看不像,那咬的伤口不像狗咬的。
李福儿继续打量了也发现不是。
“你把一下脉看看。”赵老大夫摸着胡子。
李福儿没动。
病患同样有些怀疑迟疑不相信的看向李福儿:“赵老大夫。”
“这位。”
赵老大夫知道对方不信任,介绍了一下:“这位小大夫医术很高兴,相信老夫。”
病患:“是吗?”仍旧持怀疑态度。
赵老大夫又说了说。
李福儿对病患问一声可以吗?看病患没说话,她把了一下脉,仔仔细细看过,心里大概有了数。
赵老大夫:“小姑娘如何?”
病患和小二一起看她。
李福儿想了下:“就是发了热。”不是破伤风,不是狂犬病。
“老夫看也是,听到了没有?”赵老大夫和病患说了,让病患信他们看的。
病患左看右看,不信。
赵老大夫开了药,令小二扶人抓药。
人走了。
“小姑娘。”赵老大夫就他了解的发热说了说,李福儿表明对人发热的看法。
离开时,李福儿得了一些养生的药材,赵老大夫给的,说她总来帮他,自己的身体自己照顾好!
李福儿推托不掉,去了铁匠铺子。
银针打好了。
铁匠捧出木盒子,她扫了几眼,拿起来看了看。
“打得不错,是我要的,谢谢。”
她看向铁匠,付了银子。
铁匠铺的铁匠很高大黝黑,看她一眼没说什么,只要有银子收。
出来,李福儿走过一间酒肆,她在想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行医?一直上山打猎?做生意赚银子?
不知为何感觉到有人看她,她看过去没看到人。
又走几步。
前方好像有人摔到地上,旁边的人围观起来。
李福儿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