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老金啊，年轻真好啊。”

不远处，两位老人看得一脸春风。

凌空鸣眼角余光一扫，懒得理会直接追人去了，两个老不正经，一把年纪了还偷看。

“老庄主，这下你大可放心了，少主不是应付你，也不是开玩笑，是真找着自己喜欢的人了，当时灵药谷那个羌玄月悔婚老奴就说了不用担心，瞧，少主这不好好的嘛？”

虽说，这位未来少主夫人是弱了一些，可她是无妄山主的亲传弟子，想必有其过人之处，最重要的是，少主喜欢。

他们不凡山庄要护一个人难道还护不住？

老庄主一脸欣慰捏着胡子，他有眼睛，看得出孙子是逢场作戏还是真欢喜。

可是...

“空鸣晋升祖灵恐怕快了，这孩子，这些年一直努力修灵为的不就是去外域找他娘吗？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个他喜欢的姑娘...”

“老庄主是怕少主晋升之后心里难以取舍？去往外域，是灵武大陆所有灵修的追求，进入外域，才能算得上真正的灵修，与天地齐寿，少夫人当年...庄主去了之后也是一样没有音讯，少主当年年幼，双亲先后去往外域就再没回来，少主的性子老庄主也知道，他不过是想要个答案而已。”

所以，当初灵药谷悔婚，老庄子才会那般担心，那般生气。

因为少主的娘，锦娘，当年去往外域的时候并未到达祖灵境，但是她去了外域，是被一个男人带走的。

而那羌玄月悔婚，也是跟人跑了。

“这是他这些年心里的执念，所以我才担心，这孩子从小就没什么太在意的东西...”

“老庄主，你这就是关心则乱，少爷不会让自己钻进死胡同的，到了那时，不管少主是选择留下还是去外域，都不会后悔的。”

老庄主听得老金的话缓缓点头，这倒是，不管孙子怎么选择，都不会后悔，罢了罢了，他瞎操心做什么，到了那时再说，“老金，我瞧着那丫头是个天赋不错的，还有些奇遇，你瞧着她胳膊上那只灵兽没有，上古神兽血脉啊！虽说灵根被毁难以再续，但也可以想想别的法子...”

这......

老金看着古小凡离去的方向沉默了。

什么法子也无法让她追赶上少主的步伐啊，要想跟着少主一块过去，至少也得到空灵境才能想法子。

可这...是不是有些想多了？

古小凡并不知身后有两位老人为她操碎了心。

“灵医术！”

古小凡第一次亲眼见识灵医术，惊讶不已，颠覆她对医术的认知。

原来，灵医术也有一套自己的体系，一样博大精深，只是掌握灵医术的人不多，听说灵医术是从外域传来的。

看着凌空鸣手指上的那些丝线，每一根相对应一个穴位，丝线的一端在他手里，一端悬在她肌肤之外，那些丝线有的不动，有的微微跳跃，而他闭目细细感知着。

有点像悬丝诊脉，但是这个明显又不太一样，很明显，这些丝线并没有真的接触她的身体，而他也是用灵力操控这些丝线。

“没错，这就是灵医术，你若是想学，回头我可以教你一些，但是我的灵医术并不厉害，或许在灵武大陆，看着是还不错，可在外域，这不过是皮毛而已，灵医术是从外域传来的，就算是灵药谷，也说不得精通。”

这就是大家都想去往外域的原因。

哪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这是古小凡第一次对所谓外域产生了好奇。

“外域传来的，这么说来，外域的人其实是可以回到这里的？”

“那是当然！这里的人不能越界，但是强者是没有什么地方去不得的。”

“这么说，我师父若是想回来，也是可以回来的？”

“是啊，所以不用愁眉苦脸了，你师父...他本来就是从外域来的。”

我靠！早说啊，古小凡呼了口气，不是去了就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