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国内二保焊机厂家,利润本来就低了,只能压缩上游资源,那质量肯定更加差,销售更差,进入恶劣循环。
二保焊机行业格局突变,各厂家虽然通过促销和降价来对抗星海集团的冲击,但总体而言,大多客户购买星海集团的二保焊机意愿更大,因为它好用,飞溅率低,价格容易接受。
随意降价意味保值性差,也不利于品牌力的塑造,星海集团并不跟着竞争对手降价,由于产能不足,反而涨价,基本每款型号焊机涨了一千元,但销售依然火爆,竟然现象级地产生了黄牛炒作,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接下来的几个月,这场战争没有再起波澜,反而风平浪静。
表面上越是平静,大家越感到异常。
大多行业人,以为星海集团和塘山松上等厂家的恩怨纠葛在反价格垄断官司后结束的。
可是,
在一个月之前,塘山松上联合otc,向林肯、通用等二保焊机厂家建议,联合抗击星海集团。
最终,这些大佬由于销售不佳,认清事实,被逼无奈,没有多大的异议,最终联合一起,讨论了数天之后,各个大佬入股各家生产igbt弧焊逆变器公司的股份,想从igbt弧焊逆变器供应上砍断星海集团的供应链。
半个月过去,他们看到星海集团的二保焊机依然生龙活虎,销售没有一点颓势,他们紧张了。
特别是塘山松上向众大佬反馈星海集团出招了,抢人!
他们这些人在这里举行会议,讨论的问题当然是二保焊机的形势,以及星海集团的问题。
塘山松上和otc的高层是岛国人,其它国际公司的高层中不少是华国人担任,或者华国通的外国人。
“也就是说,星海集团从三家公司挖人,组建了新的igbt弧焊逆变器工厂,具体进度怎么样?”
“不清楚,也查不出来,现在星海集团保密做得非常好,特别是他们的总部基地,保密程序比军工厂还严格。”
“这搞得我们是贼一样,有必要那么提防我们吗?”申工的老板张总自嘲笑道,他的公司在1958年创立,是华国特大焊接与切割设备研发和制造基地,主导产品是电焊机、等离子切割机和冷焊机。
此次联盟的四家国产公司,公司规模并不比这些国际公司的分部小。
“张总,我看星海集团的老板沐阳,就有可能这么看待我们。”瑞零的马老板讽刺道,他的公司是2003年创立,集团人数七八百人,在去年年初上市,可就是因为这个星海集团,把他公司的股票砸下来了。
曾几何时,他和申工是死对手,两家公司在中低端市场争夺。
如今,却共聚一堂商量如何对付星海集团。
此时,他幻想着,要是他是星海集团的老板就好了,哪怕是输了,能被这么多人针对,也是可以吹一辈子牛逼了。
“既然他们挖人,杜总,你们也可以挖星海集团的人员吧?毕竟星海集团挖得是玉龙公司的人。”申工张总转向杜平说道。
松上杜平淡淡回道“张先生,你说得倒轻松,这个挖人的钱由你来支付?”
他接着说,“据我们得到的信息来看,星海集团从三个公司挖走了30个熟练工人和技术人员,先不说再挖人的困难,我们也不知道星海集团准备了多少人员投入igbt弧焊逆变器项目,这个项目他们进展如何。”
“星海集团的薪酬待遇是出名,挖人困难不说,而且得付出的代价可不低。”
申工张总皱眉头“现在怎么办?就这么等着?”
“没法,星海集团就出了一招,我们入股各igbt弧焊逆变器工厂,就是想断裂他们的供应链,如今看来,也不是那么容易,难道,张先生你想绑炸弹去炸星海集团?说实话,我倒是希望你去。”杜平还是表情淡淡,怼起人来,看似没怒火,但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