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连声追问道。
“在古董店前盛上一碗饭，再在饭上点一根香这就是我们两个的任务，谁安排我们这样做的，这个我真不敢说，说了就会死…………”
黑痣男说到后面，整个人都在发抖，脸上已经面无血色了，似乎想到了某些极其恐怖的东西。
“你们两个是不是大茂市的本地人?”
楚恒眼睛一眯，没有再逼问指使者。
他怀疑，安排两人任务的家伙根本就不是活人，而是厉鬼，而且还掌控着他们的生死，不然的话，生死关头，谁还敢保留?
从之前到现在的观察，楚恒也不认为黑痣男有这个心机，这也是第一个拷问他的原因所在。
“不是本地人，我们是西省哪边的。”
黑痣男见对方不在逼问指使者，松了口气，连忙答道。
“你们完成所谓的任务之后，会有什么好处?”
楚恒又问道。
“完成任务的话，能……能得到很多钱。”
黑痣男挠挠头，心中暗暗后悔自己曾经的决定。
“要是任务失败了呢？”
楚恒反问道。
“这个……我其实也是新人，才完成了一次任务，任务失败的话，应该会死吧。”
黑痣男答道。
“那个戴帽子的是不是老人?”
楚恒看了眼地上的尸骸，说道。
“嗯，就是他拉我入伙做任务的，听说完成了三次任务。”
黑痣男一想到惨死的同伴，身子打了个哆嗦，也不敢有隐瞒，赶紧道。
问完这个问题，楚恒直接让他陷入幻觉中，开始审问起另外一个人来。
帽子男自然不是真的死了，刚才黑痣男看到的不过是幻觉而已。
“我问你答，能做到吗？”
楚恒看着已经解除了幻觉，整个人虚脱得半蹲在地上的帽子男，语气淡漠道。
“你是驭鬼者?”
帽子男的见识明显高一些，他捏紧了拳头，质问道。
砰
“不要打岔，我再说一遍，我问你答。”
楚恒开了一枪，子弹从帽子男的光秃秃的头顶擦肩而过，留下一条显眼的血痕来。
“你们两个来古董店有什么目的。”
他问道。
“做任务。”
帽子男也选择了妥协，他的回答和黑痣男的一样。
“谁给你们安排的任务。”
楚恒需要确认一遍他们两个人的回答是否一致。
“不能说，说了我会被杀死。”
帽子男眼神闪烁，流露出一丝的恐惧之色，似乎对于这个问题很禁忌。
“难道你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了吗？”
楚恒问道。
“有这个东西在，只要我通过任何方式泄露信息的话，它都会杀死我。”
帽子男掀起了上衣，腹部上面有一个诡异的黑色烙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给出猜测，你只需要点头摇头，这样你就不会死了吧？”
楚恒怀疑幕后黑手是驭鬼者的可能性大一些，，毕竟先前从黑痣男中得知，任务奖励是金钱，而且他的鬼影就有类似的远程操控人体的能力，其他的驭鬼者有也不会奇怪。
而且厉鬼真的有可能会有智慧的控制人类，吩咐他们办事情吗？
不过梳妆台这个例外，也让他知道有些诡异的东西是具备一定智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