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屁屁凉,徐月迅速解决战斗,提起裤子从茅房走出。
徐二娘随后,紧接着是王氏。
姊妹俩就站在茅房外给阿娘看门,毕竟这门帘也没个栓的地方,没有人帮忙看门,根本没有安全感。
船上人多,茅房只有五个,一个接一个,热闹非凡。
好在船头风大,飘进鼻子的都是海水咸湿的味道,在门前等待的人并不觉得难熬。
徐月和徐二娘无聊的守着门,这看看那看看,忽然看到几个护卫打扮的男人扶着一个中年男人冲了过来。
这一行人一边往茅厕赶来,一边呵斥:“让开让开!快让开!”
排在茅厕外的整齐队伍瞬间被打乱,一众护卫扶着中年男人来到近前,王氏刚好从茅房里走出,中年男人立马挣脱护卫们搀扶的手,捂着肚子冲进茅房。
徐月微仰着头,正好同一脸菜色的男人打了个照面,两人齐齐一怔。
“咕噜~”一声闷响从男人腹部传来,带着刀疤的惨白面容顿时大变,忙放下草帘,将探究的目光阻隔在外。
护卫们随后而来,将徐月等人赶走,守住门帘。
王氏一手拉着一个,远远避开去,脑海中浮现出徐月与刀疤脸男人对视的那一眼,低头问:
“你们见过?”
徐月点头,招招手示意阿娘弯下腰,贴在耳边小声说:“他就是那个把王有粮卖给我的奴隶贩子,叫公孙昊,没想到他也在船上。”
“不过看他刚刚的样子,腹泻有点严重......”徐月小声嘀咕道。
王氏听见女儿的话,又看了看那些统一身着薄甲,手持钢刀的护卫,没再问什么,领着徐月和徐二娘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座位上。
她们和公孙昊那样的人不会有什么交集,自然也不会过多关注对方的情况。
母女三人回到座位上,只是把看到公孙昊的事提了一嘴,便不再说起他。
只是,刚在座位下坐下不久,徐月就发现去茅房的人多了好多。
有几个人在一小时内重复去了三次,似乎是拉肚子了。
大家在船上吃喝,卫生情况堪忧。
很多人第一次坐这么久的船,根本没有经验,不知道在海上还需要准备充足的淡水。
等把身上的水喝光后,就只能从船商处高价购买。
那些水是从河里或是井里直接打来的,装在大木桶里,甲板上的乘客没有条件煮沸,或者是没有那个意识,直接饮用陈水,很容易出问题。
一开始,徐月并没有特别注意。
可是买水喝的人并不多,去上厕所的却越来越多,直到茅房外因为抢茅房而打起来,传来有人落海的惊叫,她顿时感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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