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顾客慈压在身下的东方不败两只手被浸了水的棉布绞住死死将人绑在床柱上,能将武功如东方不败悄无声息绑成这样的世间无人——除了他自己。
这会儿还能被手腕上的力量绑在床榻上的东方不败显然还没有到全然失去理智的地步,毕竟凭借东方不败的武功,哪怕是用最粗的铁链拴着,只要没有废了他的内力,但凡他想挣脱,那就是内力吞吐一张一翕的事。
两人身上和床榻上都溅落了一床的碎瓦沙土,顾客慈的手擦着东方不败的手臂过去想要将那湿棉布解开,结果那棉布因为东方不败用力挣扎了许久,打结的地方早已经成了死结。
顾客慈另一只手和身子要顾着压住东方不败,单手和那棉布较劲了半天都没能弄开,指腹摩挲着东方不败原本白玉无瑕的手腕处浮现出的淤青痕迹,低叹了句:“怎么对自己就这么狠呢……”
忽然身下人的气势一起,顾客慈感觉胸口一阵剧烈的闷痛,被直接袭来的气劲直击心脏,不由得喉间一阵腥甜。
一小点温热的血滴从顾客慈的唇角溢出落在东方不败的脸颊上,恰好点在东方不败左眼下方,顾客慈将喉间返上来的血又咽回去,咂咂嘴品尝了一下久违的铁锈味,用有些粗糙的右手指腹抹掉了东方不败眼下的血滴,在那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殷红旖旎的血线。
身下人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不断挣扎的动作忽然一顿,那双平日里冷清寂寞的眼睛此时眼神涣散着朝向顾客慈,似乎在看他,又似乎在透过他看着过往遥远的记忆。
他的声音飘忽而破碎,似乎在低声呢喃着什么:“我……我是……”
顾客慈感觉到方才自己被东方不败的气劲结结实实毫不留情冲击了两次之后体内已经开始有丝丝缕缕的热流复苏,他攥着东方不败的手腕将体内想要流转过去修复暗伤的热流截胡,顺着经脉霸道地侵入东方不败的体内。
东方不败闷哼一声,整个人猛地一抖,那股温热的内劲从腕部经脉流转向四肢百骸,然而他体内葵花宝典的阴寒气劲在没有主人的刻意压制约束后显得十分娇矜不驯,丹田处忽然涌出庞大的阴寒之气朝着顾客慈的力量裹挟而去想要给这个来占地盘的外人一点颜色瞧瞧。
顾客慈口中“啧”了一声,放开东方不败的手,想了想,对身下人用一种商量般的语气道:“要不夫君再打我一掌?充个电?”
东方不败的额角细细密密的汗水汇聚在一起滴落进鸦青色的发丝里,听闻顾客慈的声音,他微微掀开眼皮瞅了眼顾客慈,那眼神依旧毫无焦距,带着一种完全不会出现在东方不败身上的懵懂与纯良。
老房子本就起了火星子这会儿又被心上人加了一把柴的顾客慈:“嘶……真要命。”
少见地犹豫了一瞬,看着东方不败的眉头再度因为疼痛蹙起,顾客慈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缓缓俯下丨身子侧过脸,在鼻尖与东方不败的脸颊几乎只有一道宣纸之隔的距离时微一停顿,然后偏头错开,一个轻淡的吻落在东方不败的唇角。
温热而陌生的触感让东方不败猛地瞠大眼睛,身体的排斥性令他直接挣断了束缚双手的湿棉布以迅雷之势掐住了顾客慈的脖颈,另一只手则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闪烁着寒芒的金针不偏不倚直接刺进了顾客慈头顶的百会穴。
顾客慈没有理会东方不败扼住自己脖颈的手,甚至任由那根金针|刺入自己的死穴,有恃无恐地调动起体内骤然涌出的力量,跪在床榻间制住东方不败的双腿,一只手死死将人按在自己肩膀处,另一只手隔着单薄的里衣覆在东方不败的丹田,将东方不败体内犹如顽皮孩童一般到处肆虐的阴寒内息一点点用力量包裹赶回到应该去的地方。
正在这时,听到响动赶来候在门外的的侍女终于还是上前一步贴近门边:“教主,夫人?”
被封死的正门含春肯定是进不来的,但是两人头顶的房顶可还敞着一个洞,顾客慈不用想都知道东方不败绝不会愿意让日月神教知道他如今的情况。
电光火石间,顾客慈福至心灵,张嘴就是一声婉转的轻吟:“嗯~夫君……”
门外靠近的脚步声骤然停住,顾客慈又再接再厉叫了两声,直到听不到门外的响动才低着头继续专心为东方不败疏通经脉。
顾客慈原本能调用的力量并不多,却在帮东方不败收敛内息的时候发现自己探入东方不败体内的热流竟然在干活的同时偷摸着滋溜东方不败的内力。
虽然量并不大,偷吃的也只是逸散在边缘的内力,但是自己的力量因此胖了一圈是事实,顾客慈的嘴角一抽,在感觉到脖颈处扼住的手骤然一僵顿住之后,顾客慈有点尴尬地松开将东方不败按在自己肩头的手,无言又无辜地低头与眼神复杂的东方不败四目相对。
“咳,那什么……我这不是,来都来了……”顾客慈努力解释自己的偷吃行为,虽然他并不算是武林人士,但东方不败的内力是东方不败修炼所得,他在人意识不清的时候偷摸揩油,这种行为在主神空间无疑是一种强盗行为,“就不小心吃了两口……”
东方不败僵硬着身子,那贴在自己丹田处的手掌不知是不是因为内力吞吐的关系,隔着一层里衣温度滚烫到几乎灼伤他小腹的肌肤,他张了张口,喑哑着嗓音道:“……手,拿开。”
顾客慈闻言指尖微动,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指节,原本有意避开的指尖碰触到东方不败小腹处的肌肉,隔着一层里衣顾客慈也感受到那结实的肌肉骤然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