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简直要被他气炸了,“不,朕偏不!朕迟早有一天会砍了你!”
仗着只有他能帮治病,嚣张得很!
白夏自己也学着试过,却一直治不好,不仅手腕子一会儿就酸了,症状还愈演愈烈。
他原以为母亲是唬他的,没想到却是真的,他没把病治好之前是离不开阿光的。
白夏昨日还仔仔细细观察检查过阿光的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和旁边这个舔.脚的家伙的手生得很像,母亲说阿光的医术是精通穴位劲道,他不信没人能学,哪天就让别人、比如旁边这个舔.脚的奴隶开始,让他看着学一次,如果学不好就把他砍了。
反正奴隶多得是,这些家伙一般都是敌国的战俘。
阿光依旧是说,“陛下,您该治病了。”
白夏几乎要被他气哭了,连忙又打了他一个耳光,“好!既然这样就择日不如撞日,你以为你就你医术厉害,朕会让很多人都学会医术,然后第一个把你砍了!来人把那谁、那个威猛将军带上!”
...........
阿光站在房间中央一动不动,“奴才不治了。”
他怎么这么荒唐,居然让别人男人来学?
说不定今日叫上一个,明日是两个,过几日一宫的男宠排成排,往后莫不是挨个去试了?
什么治病,全是贵妃唬着他不让别的男人碰他。
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模样,要是让后宫里的那些家伙知道看起来风流成性荒淫无度的漂亮陛下,实际上是个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的傻瓜,脑子里被扭曲的贵妃灌输了异常荒唐的认知。
那些后宫里的男宠排起队来就能哄骗着能把他玩死。
贵妃果然明智,要是让脑子空空的小皇帝知道些什么东西,现在几乎每天都下不了床,外边的百姓和言臣还会传言魏国的陛下好色成性,后宫佳丽三千,被妃嫔勾得下不了床。
一年难上两次朝,皇椅又高又远,上朝的臣子都不知道他们的陛下是个这么勾人的美人。
阿光依旧固执的说:“奴才不治。”
他知道白夏不会杀他。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只有他是良药。
陛下是那么相信他母亲的话。
........
窦辛现在脑子还没缓过神来,不知道这个阿光凭什么如此胆大包天,明明和他还有花花是一样的地位。
也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云里雾里的,说什么治病。
小皇帝有病吗?
的确有病,脑子有病。
是个小变态。
身为一国的皇帝,说话怎么这样?和那蒙眼侍卫说起话来,一点辙都没有,完全被他侍卫牵着鼻子走,走来走去大呼小叫,气呼呼的,小脸都红扑扑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专门从他跟前走过,出了汗更香。
故意来让他闻到。
颀长的脖颈如玉脂一样洁白细腻,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散乱了些许,耳尖灵巧漂亮,整个人水灵灵的,故意来勾人。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皱眉。
都是这个小变态,让他还是这样。
小变态真废物,肯定是想和他这样那样,但是却废物到连侍卫也搞不定。
这个蒙眼的家伙手段真黑,没看见小变态对他一点兴趣的没有,却像个大灯笼一样横插一脚。
呵。
男人嫉妒的嘴脸真蠢。
赖着不走了。
窦辛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天把火,让这个阿光识趣点。
没想到白夏突然大喊:“不治就不治,以后的都不要你了!来人!把这个蠢货拉下去关起来!”
窦辛稍微扬起了些嘴角,小变态总算有点皇帝的小架子了,懂得这么整治人。
是因为迫切的想要他,所以想尽快把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赶跑吧?
白夏气呼呼的往外走,走着走着发现有个不长眼的家伙一直跟着他,一瞧,是那个舔.脚舔得好的威猛将军。
现在倒是有点乖了,但是白夏现在不想看见任何人,烦得很,于是非常凶的推了他一把,“滚一边去,别跟着朕,滚!”
一个两个的丢人现眼。
窦辛顺着他的力道退了几步。
天。
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小变态这么变态。
刚刚,看上去是凶巴巴的推了他一把。
其实是借机想摸他的胸。
那小手儿又白又嫩,纤细漂亮,推的力道要重不重要轻不轻,跟猫爪子肉垫踩似的。
肯定是故意的。
刚刚向他展示了脚,现在又展示手了?
呵。
变态。
他一定不能让他这么快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