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要可爱晕了。
但白夏被亲了好几口,又有要哭的趋势,他连忙放开他解释道:“你哪里看到的什么话本?怎么把你教成了这样?我上次是说笑的,你知不知道那种时候说那个简直........简直了.........我是个正常男人,我可把持不住,根本没那回事,男人是不能生娃娃的!你给我说说你看了什么书?”
一会儿两个人就把书找出来研究。
窦辛把那书一瞧,已经知道了大半。
“这是有名的志怪,不信你看这本、这本,都是这个人写的,世上有妖精吗?有观音菩萨吗?你看看这个,小狐狸都变成人呢,这个宅子还能说话,能吗?”
白夏半信半疑,窦辛又让大夫给他把了脉,磨磨蹭蹭大半个月,又看了几些正常的书,才是消停了让他碰。
..........
窦辛并不是整天在家和白夏耳鬓厮磨的,现在李朝颜特别想把他弄死,朝中早已分了两派,一派是以李朝颜马首是瞻,一派在观望新帝能不能崛起。
这边新帝已经封了窦辛为摄政王,武有窦辛手掌百万大军,文有柳白洛官居左相,只是窦辛和柳白洛的来路都很为人诟病,一个曾是魏国的宰相,有卖国的前科,一个曾是魏国的奴隶,虽然都算是宋国名门窦家之后,可是说起来路还是很有瑕疵。
再有,新帝才九岁,窦家两个人权倾朝野,窦辛已经封了摄政王,若是李朝颜败下,窦家挟天子以令诸侯是早晚的事。
老臣几乎都不占窦家这边,新帝又如何?反正是临时推出来的小孩,最重要的是姓李。
李朝颜也姓李,而且做事又果决又明智,是个帝王之才,提出的一些观点也是极好,宋国在他手里强大是指日可待。
那日谈判,不知怎么就说到了白夏。
李朝颜冷冰冰的盯着窦辛。
“魏废帝在窦将军手中恐怕不妥,听闻窦将军曾经是魏废帝的奴隶,巧了,丞相也曾是魏国宰相,两人和魏废帝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止是本宫,大臣们也是心里很不安宁,窦家一文一武权倾朝野,又如此亲近魏废帝,魏国是不是哪天要复国了!?本宫提议,先把魏废帝暂时交给本宫监管,如此才是公正!”
这一次不止是老臣,连新帝也隐约是这个意思。
魏废帝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但是一旦有端倪就是大事,放在李朝颜身边非常妥当。
只是窦辛,死活不肯放人。
谁劝都没用,连新帝都发了火,让他在家思过。
柳白洛急匆匆的去找窦辛,没想到看到这样一幕。
他是窦家的表亲,也和窦辛来往密切,走得那么匆忙,下人都不敢拦他。
见到窦辛的时候,窦辛正和白夏在一起。
身边没有下人,搬着一把长长的靠椅在凉亭下吃东西,还带着软乎乎的毯子。
那吃东西不是正常的吃。
而是窦辛咬着一颗樱桃,要白夏在他嘴里吃!
柳白洛睁大眼睛看着。
再怎么说曾经也是一国之君,竟是真的将他做了宠侍。
做了自己曾经手底下一名奴隶的宠侍。
如此精细娇养出来的美人,满身贵气,曾经的权利比天还大,要什么是有什么,竟是仰着头要这个粗鄙的男人垂怜!
那男人一身黑色的武服,生得高大健壮,肩宽腰窄,浑身的肌理沟壑从微微显露出来的的阴影就能看出是多么有力量,面容是刀削般的凌厉,皮肤是深棕色。
对比之下白夏更是纤弱美丽,灵透漂亮得如是一件洁白昂贵的珍宝。
手腕那么细弱,纤细的手指还被那男人十指交叉握住,柔嫩纤细的腰肢在软和的毯子边缘若隐若现,雪白的脚踝上的链子那么显眼。
大白天的咬住红艳艳的樱桃,故意让他过来抢着吃!
不知道晚上还能做什么!
宛如是水做的美人般,被那粗鄙的男人折磨的时候肯定是哭得稀里哗啦,这窦府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手上有白夏的生杀大权,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就像现在。
逗猫一样让他过来吃东西,要是咬到了、指不定要被按住怎么样亲吻,而他又故意搬来了柔软的椅子和掩盖的毯子,是不是要掩着毯子把人抱在怀里做什么?
看起来是在吃东西,不知道要做什么肮脏的事。
说不定不多久漂亮的小陛下红着脸在哭,别人还好以为他是吃东西卡到了。
太过分了!
柳白洛这一刻觉得老臣们说得对。
白夏不应该给窦辛养着!
应该给他。
他绝对不会像窦辛这样这么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