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烟像个突兀的破坏者, 白夏原本是笑着,贺凖原本的弯着眼睛,猛然看见连忙他,便是收起了快乐的情绪。
柳生烟死死盯着两人, 抿着唇说, “光天化日之下, 还在白家的大门口, 你们俩在在做什么?”
白夏仿佛也不好意思般的,不再说话。
越是这样柳生烟不知怎么气得要命,“怎么就要人抱了, 这么点路都懒得走,搂搂抱抱像什么话。”
白夏和贺凖这个样子,亲亲热热的从马车里下来。
就像刚才在马车里做了什么似的, 下了马车还余情未了,笑得那么开心,还让人抱着。
白夏这么漂亮,两个人同床共枕如此之久, 肯定早就很亲热了。
亲亲贴贴实属平常,说不定早就做了很多事。
白夏漂漂亮亮被男人搂在怀里,那男人虽说是“妻子”, 但如此高大健壮,一根手指都能把文弱美丽的小少爷弄疼,白夏那样的身子,别说抱男人了, 连抱女人都没什么可能。
只能是被抱的。
说不定被亲得迷迷糊糊, 亲久了还会哭, 哭得软软的, 脸红红的,男人见了心都要碎了。
他身子这么弱,贺凖该是怎么对他的。
若是敢………..是不是得把人弄坏了?
说不定还没成。
但如今和那男人亲亲热热,保不准哪天就被抱了,如今还在笑?
白夏被这么一说,便是要下来。
贺凖突然犟了起来,偏偏就是不放开,他冷冰冰的盯着柳生烟一两眼,头也不回的抱着白夏进厢房。
柳生烟仿佛突然成了个解救美人的大侠,要从那野男人手里把人抢过来。
前些日子被白夏忽悠着送了雪缎的路子,他在白夏眼里估计像个傻子一样好骗。
如此便是在白夏眼前漏了一手。
分了他的皇家贡茶。
贺凖手上的功夫比他厉害,一点也不让他碰着,他平日里多是沉默,也很听话,但却是有脾气的。
一丁点也不让别的男人碰着白夏。
白夏被抱着躲了两下,已经有些不太舒服,贺凖感觉到了,这才把人放下来。
柳生烟的脸黑成一片,“白夏!这个贱男人这么粗鄙的碰你,你竟能容忍?”
他好像很想听白夏说话,可白夏像是被骂愣了般,偏偏是不说,平日里沉默寡言的贺凖倒是说了几句。
“我与他是夫妻,我们怎样都成,你是谁?你是妾室的侄子,名头上是表兄,其实什么都不是,你有什么资格管着他?”
贺凖已经把这个家伙看透了。
什么表兄。
什么过来白家寄住。
这个男人分明是觊觎白夏。
柳生烟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贺凖一个字也没错。
“可是你又有什么资格,你不过是个乡野村夫、铁匠马夫一般的下等人,怎么能配得上他?”
贺凖一眼不发,拉着白夏的手,护着人往屋里走。
他真是一点资格都没有,但白夏喜欢他。
就在刚才,他感觉白夏是喜欢他的。
不喜欢怎么会亲他?
一边思索着怎么样才能配得上白夏,一边是忙活着汤婆子、热水、炭火,让白夏瞬间变得暖暖的。
洗了脸泡了脚,白夏已经是昏昏欲睡。
今日回贺家白夏实在是累着了,眼皮已经睁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