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船, 安塞尔粗暴的将白夏扛在了肩头。
他修长的大手按住白夏的膝盖窝,让白夏柔软的肚子靠在他肩头, 一路扛着他回洞穴里。
看起来像扛麻袋一样的,以此来表达对白夏的生气和报复。
由于虫族的习性和身体构造,他们的建筑和人类并不一样,环境也大相庭径。
他们拥有更加广阔的森林,更加巨大是树木和岩石,他们在这些自然景物里建筑自己的家。
是和自然融为一体的外表,像是原始的生活一般的, 不突兀的做出高楼大厦。
但他们的建筑内部同样奢华。
他们拥有高度发达的文明和森严的阶级意识,低等的虫族无法违背高等虫族的任何指令。
科技也相当发达。
他们喜欢美丽的水晶,喜欢像璀璨星空一样的宝石。
将这些宝物堆积在洞穴里, 由艺术天赋极高的虫族雕刻。
由及其昂贵的大块宝物雕刻的天马行空的艺术品装饰这高等虫族的巢穴。
地形复杂到白夏根本记不住路, 他甚至不知道在美丽像星空一样的洞穴里穿梭的自己到底在地面上还是地下。
空气是流通的,但是并不通往外界,他们喜欢窝在自己的小家里。
严严实实的, 很有安全感。
当时安塞尔扮演人类的时候也是喜欢没有窗的房间。
没和白夏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在地下室里睡。
一路上白夏都在哭。
安塞尔调整了好几次扛白夏的姿势都没有解决白夏哭这个问题。
最后几乎是很温和的抱着了。
搂着白夏的双腿,让白夏的头枕着他的肩头, 像抱小孩一样的让他舒适。
白夏哭得相当厉害,美味的A级Omega甜美的信息素像是钩子一样, 把智商低下的一些虫族都勾了出来。
他所路过的地方,大量的虫族跟着着, 就像嗅着甜美的气味,凭着本能出来似的。
白夏更害怕了, 甚至是在安塞尔的怀里发抖。
“不要........”声音带着湿润的哭腔, 软软的开口, 气息呼出来的时候更甜了。
如果他现在是被低等的虫族拥抱, 现在已经回忍不住在舔他。
他就像是水做的似的,哭起来就像要把安塞尔肩头湿透了似的。
甚至透明的像水晶一样的眼泪滴在地上,下等的虫族会争先恐后从出来的舔舐。
强壮又有低等的虫族雄性,因为智商和等级低下,甚至不是人类的模样。
他们为了繁衍,会拥有强健的体魄,像是野兽一样的形态,或是人类男人的强壮体魄,但是模样千奇百怪。
白夏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他从小被灌输的思想、光明帝国和人类的认知里,虫族是下等且肮脏,他们毫无理智残忍至极。
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繁衍,会强迫去俘虏Omega,强迫他们交.配和诞下子嗣。
接着会生出更多的虫族。
他们的基因和形态是与人类不一样的。
安塞尔在白夏耳边轻轻的笑,“恶心吗?这些家伙都很想要你,我把你给他们好不好?”
虫族拥有自己特殊的交流方式,安塞尔这次是用人类的语言和白夏说话,并没有给低等的虫族传达这个意思。
可是在所有虫族都在学习人类语言的大环境下,不少虫族虽然还没有进化到可以说话的程度,但是好几名聪明的虫族都听懂了,接着向同伴传达了这个意思。
因此安塞尔说完这句话,洞穴里栖息的虫族发了疯般的涌了出来!
白夏吓得尖叫了起来,他紧紧搂住安塞尔的脖子,生怕对方把自己扔在了这里。
安塞尔冷冰冰的盯着几乎失控的虫族,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一瞬间高等虫族的威压悬在头顶,甚至好几名低等的虫族在这一刻爆裂死去。
疯狂的虫族们终于被死亡威胁爬回了洞穴,高等的虫族的威压几乎是致命的,在意识传达的一瞬间任何家伙都无法违背。
高等虫族就像是大脑,可以控制一切低级的虫族,左右他们的行为,因此虫族都是分外团结。
他们就像是一个整体,手脚不会不听大脑的话。
白夏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安塞尔是这些恶心的家伙的老大,他要做什么,只要一声令下。
可怕的虫族就会疯了一般将他淹没。
他贴得安塞尔很紧很紧,紧张的搂着他,像是抓住大海中的一块浮木一般的死死不放手。
安塞尔十分受用,白夏紧紧贴着他,甚至能清楚的听见他的心跳,能感受他的血脉是如何流动,是怎么呼吸的,细微的颤抖一览无余。
体温传递过来时,相当的炙热。
安塞尔傲慢的笑,“人类相传我们是低等、残忍、冷血的生物,他们描述我们只会交.配和繁衍,说Omega进来虫族的洞穴只会沦为生育工具。”
白夏心说难道不是吗?刚刚那些家伙恶心又可怕,如果把他扔下虫族堆里,他肯定会死。
安塞尔说,“不是的,虫族其实是非常挑剔的,就算的低等的虫族也会挑剔伴侣,如果没有合适的雌性,宁愿一生无法繁衍也不会碰不喜欢的雌性,相比之下,人类的alpha才是劣根性最重的家伙,他们标记Omega的时候完全由信息素主导,根本不过脑子。”
“现在之所以会引发虫族们出来,是因为大家都很喜欢夏夏........”安塞尔冷笑起来,“夏夏这么可爱谁不喜欢呢,低等的虫族难以遇见喜欢的家伙,如果这名雌性被大家都喜欢的话,因为每个独立的个体无法保护和单独占有这名雌性,就会选择一起保护他并且共同拥有,宝贝儿,说不定大家已经在讨论怎么得到你了,刚刚因为你,团结的虫族已经起了内讧,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呀..........”
白夏搂着他泣不成声,“不要把我给他们........”
安塞尔天真的笑道,“你不是嫌我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