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延枫说:“法律又没规定只能两夜情,三夜四夜不行么,有个电话方便联系。”
秦启帆说:“你这意思是当炮友?”
许延枫似乎对“炮友”这个词没概念,表情空白了一瞬间,然后说:“那也行。”
他衣服都不穿,光着膀子朝秦启帆伸出手:“手机。”
秦启帆停顿片刻,还是把手机拿出来,却没交到许延枫的手上,只是说:“报号码吧,我记下来就是了。”
许延枫报了手机号,不给秦启帆留后路:“直接打给我。”
秦启帆无奈地回拨过去,眼睁睁看着许延枫将自己的号码备注为“傅深”。
许延枫这才满意,准备穿衣服:“我送你上班。”
秦启帆连忙说:“不用了,我还要去拿车。”
许延枫哼了一声:“什么拿车,你就是不想让我知道你工作的地方。”
秦启帆义正辞严地说:“我们只是炮友,没有熟到那种地步,我有点戒备心很正常。”
许延枫接受了这个说法,终于放秦启帆离开。
秦启帆自己拉开大门,走了出去。
等秦启帆离开,许延枫靠在床铺上,把玩着手机,扯了扯嘴角。
修车的开保时捷?
别逗了。
*
秦启帆走出公寓,四处观望,最后认定这里应该是许延枫的产业。
他再次惊讶,许延枫居然把他带到家里来了。
许延枫平时也会带其他人回来么。
秦启帆一想到过年时,这人还新手上路,这么短的时间就成老司机了,不由地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动作真快。
他想着想着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又跟许延枫搞到一起,还是在许延枫没有认出他的前提下。
只怪年轻结实的身体太迷人,他没有经受住诱惑。
秦启帆打起精神,返回昨天的地点拿了车,没有去研发中心上班,而是开回家,直接把车扔进车库,重新换了辆国产新能源。
反正只是为了参加婚宴撑面子,平时他更低调。
接着他掏出备用手机,拔掉电话卡,许延枫的号码随着电话卡一起灰飞烟灭。
他身上带着三部手机,备用机多得是。
秦启帆做完这些事,舒了口气。
他反省了三秒,自己是不是有点拔X无情,但也仅限三秒,他很快毫无负担地把昨夜的缠绵抛之脑后。
*
秦启帆重新回归正常的生活,戴着黑框眼镜,穿着拖鞋,在各个实验室里穿梭。
那个存着许延枫手机号的电话卡他没有再用,也不知道许延枫有没有联系他。
这些都无关紧要了。
许家在S城已经布好局,在时鑫基础上成立的新公司开始运作,秦译那边出了不少力,许家也在跟秦家进行更深入的合作。
中途董事长就与许家合作的事项特意召开一次会议,点名让秦启帆参会。
秦启帆本来不想去,但无法推脱,想了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一次没有收拾外表就出发去往集团总部。
他戴着大黑框,晃晃悠悠地出现在会议室前,让很多人侧目。
秦启帆没有急着进去,因为他在外面看到了叶秋桐。
他走过去,跟叶秋桐打招呼:“叶秘书,你没跟着你家总裁吗。”
叶秋桐微笑:“你好,秦主任,秦总已经在会议室了,我有点事找董办的秘书。”
秦启帆一听秦译不在,立刻来劲了,凑到叶秋桐面前:“美人,趁你家总裁不在,我们好好叙叙旧。”
叶秋桐听他这么说,知道他是开玩笑,也不生气,笑道:“秦主任,之前过年的时候,谢谢你送秦总去机场。”
想起那天晚上,秦启帆有些晃神,他扬起唇角,说:“确实应该谢我,否则你家总裁还准备坐高铁,怕是天亮都到不了。”
叶秋桐弯着眼睛,笑得灿烂,显然那天的回忆对他来说很美好。
秦启帆故意说:“那你说要怎么谢我吧。”
叶秋桐苦恼地说:“怎么谢呢,我做不了主,只能把秦总喊出来,一起交流交流了。”
秦译要是看到秦启帆逗叶秋桐,估计又会炸,秦启帆摇摇头,叹息着说:“美人,你学坏了。”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冒出来,挡在叶秋桐的面前,问:“你们在做什么?”
秦启帆抬起头,看到许延枫用带着敌意的眼神望着他。
许延枫转身,询问叶秋桐:“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叶秋桐一愣,失笑道:“秦主任只是跟我开玩笑。”
许延枫看了看秦启帆,显然不太相信。
刚才他听见“美人”“学坏”这类的词汇,再加上叶秋桐一脸苦恼的表情,而秦启帆笑得邪恶,他下意识认为秦启帆在调戏叶秋桐。
许延枫跟秦译走得近,知道秦译爱护秘书,于是立刻挺身而出,把叶秋桐从秦启帆的魔爪中救出来。
秦启帆笑笑,故意说:“为什么打扰我和美人叙旧。”
许延枫皱眉。
叶秋桐见秦启帆又开始不着调,连忙说:“真的只是开玩笑,许总、秦主任,会议要开始了,赶紧进去吧。”
秦启帆转过身,率先走进会议室。
会议室的人见他头发挡着前额,戴着黑框眼镜,整个人不修边幅,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
秦启帆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最近做实验做得忘我,没办法注意形象。”。
会议室的人见他头发挡着前额,戴着黑框眼镜,整个人不修边幅,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
秦启帆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最近做实验做得忘我,没办法注意形象。”。
会议室的人见他头发挡着前额,戴着黑框眼镜,整个人不修边幅,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
秦启帆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最近做实验做得忘我,没办法注意形象。”。
会议室的人见他头发挡着前额,戴着黑框眼镜,整个人不修边幅,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
秦启帆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最近做实验做得忘我,没办法注意形象。”。
会议室的人见他头发挡着前额,戴着黑框眼镜,整个人不修边幅,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
秦启帆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最近做实验做得忘我,没办法注意形象。”。
会议室的人见他头发挡着前额,戴着黑框眼镜,整个人不修边幅,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
秦启帆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最近做实验做得忘我,没办法注意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