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怎么不说话?没洗澡吗?那我帮你。”
西装革履的青年上前,一把扣住少年的手腕,将人拖进房间。少年惊慌失措,从喉咙里溢出几个字,“不,不要……”
“呵,少当了婊.子还立牌坊。”青年出言讥讽,同时将身后的门关上。】
曲郁山照葫芦画瓢,不过他关完门就松开了崔柠。
崔柠立刻后退了好几步,但余光触及房里的大床时,瞳孔不由一缩,再看到曲郁山向他走来,又连忙往后退,就在他的精神紧绷成一条线,几乎断裂的时候。
他看到曲郁山停了下来。
曲郁山随身带了一个公文包,他看着既害怕又悲愤的崔柠,慢慢将公文包打开,把里面最新的高考密卷拿了出来。
崔柠看到卷子的名字,明显一愣。
而接下来,他看到曲郁山露出邪魅的笑容。
曲郁山还说:“不洗澡可以,但这个,不做完,不许走。”
曲郁山说完这句话,就将脸上邪魅的表情一收,把卷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他打量了下房间,然后在床前的长沙发坐下,拿出自己的手机开始打发时间。
现在才八点,远远没到睡觉的时间,按照剧情,他还要明天早上才能走。
曲郁山玩了两局消消乐后,听到崔柠的声音,“你……让我写卷子?”
“嗯。”曲郁山没抬头。
“为什么?”
曲郁山不想再回答崔柠的问题,于是他非常霸道地说:“你要是不想写卷子,那我们就来做点别的事。”
果然,被这句话吓住的崔柠乖乖去写卷子了。
厚厚一叠卷子,写到天亮都写不完。
到了十点,曲郁山起身去洗澡,他洗完澡出来,崔柠看他的眼神几乎就看鬼一样。曲郁山当自己没看见,自顾自地爬上大床,躺进被窝。
闭眼前,他不忘跟崔柠说:“明早我要检查你写了多少,不许偷懒。”
明早的剧情,崔柠可是格外虚弱的,今晚不能让他睡觉才行。
他在来万荣酒店前想了很久,要怎么换一种方法折磨崔柠,达到虐身又虐心的目的,没想到他还真想到了——
用学习!
有比被人逼着学习更痛苦的事吗?
就算崔柠热爱学习,但学习是很苦的事情,他相信在学习的摧残下,崔柠也能很惨,如果崔柠学习成绩不好,他还可以用言语羞辱——
“你看那个谁谁谁,考那么高的分,你怎么不行?”
四舍五入,就是他对崔柠虐身加虐心了。
坐在桌子前的崔柠盯着床上的人,在发现对方真的在睡觉后,他的眼神有些惊疑不定,随后又看向床上的另外一只枕头。
如果他用那个枕头把曲郁山闷死,再自己从楼上跳下去,那么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就在这个念头不断在脑海里闪现时,床上的人突然动了一下。
崔柠迅速转回头,目光盯着面前的卷子。
曲郁山一夜好眠,早上起来的时候可以说是神清气爽,而崔柠则看上去非常可怜,他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眼下有淡淡的青黑,脸色惨白,一看就知道没休息好。
曲郁山毫无怜惜之情地将人推醒。
崔柠醒来时,眼神雾蒙蒙的,但看清面前的人是曲郁山后,眼里又立刻浮现防备,像是随时准备战斗。
“写了几张?”曲郁山把被崔柠压着的卷子抽出来。
写了五张,还不错。
“今晚继续到这里来。”曲郁山放下卷子,他已经洗漱完,准备去公司。
而疑惑憋了一晚上的崔柠再度忍不住问道:“你包养我难道是只需要我写卷子吗?”
“不止。”
两个字让崔柠的手立刻握紧。
可曲郁山接下来的话又让他呆住。
“我会让人给你安排个学校,你回去重新读书,以后我找你,你就自己带上卷子和笔。”曲郁山昨天买这套卷子挑了很久,眼都花了,他决定以后还是让崔柠自己去买。
“你……”
“哦,还有,我还会给你请补习老师,你必须好好学习,考上大学。”
又是写卷子,又是读书,还要他考大学。
崔柠在社会上飘了一段日子,从未听说有人是这样包养人的,他看不懂曲郁山。
“你为什么帮我?”他问。
曲郁山转头,义正辞严地说。
“因为我喜欢扶贫,还是一对一精准扶贫那种。”
崔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