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杏寿郎对自己小兄弟的事情兴致勃勃:“你们聊什么了!我很好奇!”
宇髄天元回忆了一番,把自己最无语的对话说了出来:“他和我讨论,如果他成了柱,会是什么柱。”
“他拥有使用日轮刀的才能吗?”悲鸣屿行冥问道。
宇髄天元:“不知道,他暂时没这个打算。”
“那他怎么成为柱啊,蠢货。”风柱不死川实弥说道。
“你们听下去就知道了。”宇髄天元用一种沉痛的表情说:“他说自己说不定是会成为赵铁柱。”
大家:“啊?”
宇髄天元说:“当我也‘啊?’后,他继续说,或者是秦王绕柱。”
不死川实弥嘴角抽搐不已:“这是什么选词填空,他以为在玩游戏么。”
宇髄天元:“嗯,他依次说了擎天柱、佩奇小柱、宇智波佐柱,最后以双龙戏柱结尾。。”
炼狱杏寿郎:“哈哈哈,最后是谐音梗,我听懂了!好搞笑!哈哈哈!”
大家:“……”
“……能把这复述下来的你也很奇怪。”不死川实弥耿直地说。
大家:“…………”
宇髄天元被噎了一下,他现在真的挺难受:“因为这些词深深引入了我的脑海中,这真是太不华丽了,我的大脑怎么会被这些垃圾一样的词语给占据了。”
次日继续练剑。
清彦尝试了一下呼吸法后便放弃了,呼吸法和云之火炎使用是有些冲突的,只能选其一,清彦便选择了自己更熟悉的火炎战斗方式。
贪多不烂,清彦还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不过说起来这个吐纳之法,名称会让清彦忍不住想歪。
和宇髄天元练了一天,临近黄昏,宇髄天元忍不住说道:“你还有关于剑的想法吗?”
清彦脱口而出:“剑一旦沾上了血,那血腥味就再也洗不掉了。”
宇髄天元:“……是啊。”他的目光垂了下来:“那是一种如影随形的血腥味,即使换的身份再多,即使努力用香料和其他东西掩饰了,但仍然伴随着我。”
清彦见状,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剑,当你手握杀人之剑的时候,你仍然是翩翩少年。④”
宇髄天元:“看起来你还是有几分眼光的嘛。”
“我不仅阳光好,我长得也华丽。”清彦摆了个妖娆的姿势,发动了[滑滑果实],让自己顷刻间变得光辉灿烂:“你看,对吧。”
宇髄天元还真被清彦的外貌给怔了一下:“是挺华丽的,但你打算用脸打败鬼吗?”
清彦:“倒没这么打算,我只是沾沾自喜自己好看而已。”
宇髄天元:“哦。”
清彦:“毕竟我没脸,所以没法用脸打败对方。”
宇髄天元:“……哦。”
第二天夜里。
柱们继续聚集在一起聊天。
炼狱杏寿郎:“一些队员跟不上啊。”
悲鸣屿行冥:“也是没办法的事,世事皆是如此。”
不死川实弥:“现在跟不上就趁早让他们去后勤吧,免得主公大人还得为他们阵亡而难过。”
炼狱杏寿郎:“不死川也会为队员的死而难过吧。”
不死川实弥:“你在说什么呢炼狱,我才不会这样,弱者死了活该。”
炼狱杏寿郎:“哈哈,真的吗?”
不死川实弥:“闭嘴,炼狱。”
炼狱杏寿郎笑着转向了沉默的宇髄天元,问道:“今天对清彦少年的训练如何?”
宇髄天元难得犹豫:“那个家伙的有些话还是挺有道理的。”
炼狱杏寿郎:“哈哈哈,我就说嘛。”
不死川实弥:“等等,宇髄你……”
宇髄天元用手指着自己,傲然:“虽然大部分时候都很不华丽就是了,他的华丽不如我的十分之一!”
不死川实弥:“……哦。”
不过不死川实弥隐隐约约感到一些不安,却不知为何。
一周后。
宇髄天元拍着炼狱杏寿郎的肩膀:“我错怪你了啊,杏寿郎,他的华丽虽然有些深藏不露,但本质还是华丽的嘛。”
炼狱杏寿郎:“哈哈哈,你终于发现这一点了!”
其他人:???
十天后。
不死川实弥本来在训练鬼杀队成员,忽然听到那边传来什么奇怪的声音,他走过去一看——
千叶清彦站在大石头上,抱着扫帚当麦克风,疯狂喊麦:“我曾十步杀一人/却败给了你的眼神/你曾受过的伤痕/让我一笔画浮沉⑤”
音柱宇髄天元在旁边非常嗨的给他敲着节拍。
风柱不死川实弥瞳孔地震。
他用颤抖的手指着他们,手抖啊抖,连蛇柱都没这么抖过:“你们是在干什么?是在干什么?”
清彦继续喊道:“我像风一样狂妄!”
宇髄天元跟着合唱:“像风一样狂妄!”
清彦振臂高呼:“站在九霄凌云山,看你温柔的模样,看你随风在摇晃!”
宇髄天元:“看你随风在摇晃!”
风柱不死川实弥捂着胃,准备艰难离开。
宇髄天元叫住了他:“这段华丽的歌词是给你的啊,你没听到主角都是风吗?不死川!”
不死川实弥:“……”
不死川实弥:“……我先走了。”
音柱宇髄天元不解:“这歌曲铿锵有力,题材新颖,歌词朴素且震撼人心,而且与你的风有关,你不喜欢吗?你怎么这么没品味,一点都不华丽。”
不死川实弥:“如果我有罪,主公大人会制裁我,而不是让我听到这个。”
不行了,真的,这个音柱也不能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