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满慧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愣了半天,揉了揉眼睛,再数了数位数,确定是十万元。
啊……哈哈哈哈!
林满慧后仰,倒在被褥之上,忍不住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她忽然想起楚寒给自己送来的运输公司分红。
两个月一万块,还乖乖地存在农场的储蓄所里。后来自己把存折放在家里,也没到储蓄所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钱了。两年多时光,就算利润有高有低,怎么也得有十万了。
原来我已经是有钱人了?林满慧后知后觉。
这么一想,易和裕给的这十万块钱也还好,不夸张,淡定淡定。
大哥大嫂的工资听说涨了,每个月有七、八十多块钱;
二哥二嫂都在派出所工作,旱涝保收,连衣服都有发,工资听说也有六十多;
三哥三嫂更不用说,三哥现在是农场机修高级技工,有什么问题都找他,三嫂毕业后回农场中学教语文,两个人也不愁收入;
四哥四嫂开的米粉店生意兴隆,早就是家里最阔气的。
五哥林景严刚刚毕业上班、林满慧还是学生,开销不大。这么一想,家里兄妹日子越过越好,大家都不缺钱。
赚钱的快乐在哪里?
答案当然是——花钱!
手上已经有二十多万,林满慧开始琢磨着怎么花钱。
别院虽好,终归体量太大,易家要把房契、地契送来时被她拒绝。所以严格算下来,这还是易家产业,不是自己的。
所以第一步,要在京都买房。这十万块钱,干脆买两套好地段的四合院,一套给五哥,一套留给自己。等到将来五哥要做生意,总要在京都留个驻点,挑交通便利的四合院买,办公居住两不误。
第二步,给哥哥们买点电器,什么电视机、洗衣机、电风扇……都买!
正在规划着怎么花钱,听到门外传过来轻微的脚步声。
耸耸肩从床上坐起,对着菱花镜梳理头发,重新结了条辫子,林满慧从卧房走了出来。
花厅中央有一张小长桌,两把红木圈椅分列两旁。易和裕坐在左侧,面朝大门,转头看到她从内室走出来,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林满慧在右边椅中坐下,冯管家贴心地捧上两杯红茶。
春寒料峭,热气腾腾的茶汤总是令人愉悦,林满慧问易和裕:“都处理好了?”
易和裕点点头:“处理好了。那人是我堂兄易和灿,最近我身体恢复,总往别院跑,估计不少亲戚好奇。”
说到亲戚二字,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向下一抿,带出些嘲讽之意。
“你与我命理相合,破了先前我身上的诅咒——这个理由堵住了大多数人的嘴。不过,也引来更大的好奇,都想看看你这位天降之女。易和灿就是枚探路的棋子。”
林满慧斜了他一眼:“你在家族中地位很高?为什么这么多人关注你?”
易和裕道:“按血脉亲缘,我是家主首位继承人。目前易家家主易秉松,是我嫡亲的爷爷。易家传承的规矩是爷传孙,我是长子长孙,自然很多人关注。先前因为身体原因,大家的重心都放在我弟弟身上,但现在我的身体好起来,所以……”
林满慧问:“易和灿不是你这一支?”
易和裕:“是,他是我堂爷爷易秉柏的孙子,”
大家族,人际关系真复杂。
两人说了会闲话,林满慧离开别院,刚一走出来就发现增设了守卫:通往岁稔山的铁门处多了岗哨,山林间有身穿军装的队伍巡逻。
看来,为首长种菜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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