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对方:“怎么,试探我啊,这种事还是留给那些活人去做吧,不过我还是钦佩你这样的人,为了一个女人把人生都毁了还矢志不渝,一辈子都在找秦峣。”
“既然你快死了,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这世上,其实不止一个秦峣。”
这个人从拍摄死角走出来了,戴着面具,走向四人的时候,一只手啪嗒一下放在一个人的肩膀上。
“是吧,秦太子。”
“躲了这么多年,不跟你的二叔打个招呼吗?”
陈勋跟简熏惊呆了,而徐灵裔也懵了,“他不是裴..”
他们的反应也是屏幕前众人的反应。
什么鬼?!!
不少人齐齐看向秦瀚,后者面目阴沉。
徐灵裔咽下血,裴燕西却沉下脸,“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死人不用明白。”
“你爹明白就行——不肯帮我们黑镜办事的下场,诈死三年也没用。”
说完,他把裴燕西的轮椅推了下,把他推向一个地方——焚化炉的口子。
这一幕吓死人,简熏都快被吓哭了。
路子已经被烧红了,火光照红裴燕西的脸,后者修长的手指抓紧扶手,深吸一口气,问:“装成我的样子去杀害那些无辜的女孩,残害洛瑟姐妹,你到底是谁?就为了逼我父亲就范吗?”
这话,无意承认了他是真正的秦峣。
但他话里的意思无非是第二个秦峣——就是这个面具人。
难道当年是这个人伪装成秦峣的样子做恶事?
黑镜跟秦氏其实非勾结,而是属于前者逼迫后者,而秦枢不肯,为了保护独子就让他诈死,变成另一个人重新生活。
洛宓报复错了人?
警方也查错了人?
这信息量太大了,也有可能是演戏。
这个裴燕西跟这个面具人是一伙的。
至少陈勋怀疑了,王老头等狡猾的老狐狸也不是很信,但下一秒。
焚化炉打开,裴燕西被直接推了进去,然后启动设备。
没一会,里面就传出了痛苦的惨叫声。
这个面具人把摄像头对准了焚化炉的窗口,能清晰看到一个活人在高温的环境里活活...躯体扭曲,焚烧,炭化。
这是虚假的视频吗?
不是的,因为简熏三人的存在跟反应告诉他们这并不是视频特效或者剪辑效果,而是真真正正把裴燕西给火化了。
绝无作假。
“阿峣!!”秦瀚没忍住,沉呼一声,身体踉跄了下,扶住了边上的桌子,眼露阴狠。
会场内,不少人都吓哭了,急着要离开现场。
混乱中。
王老头跟王蔷两女也被保镖护着要离开此地。
这是极混乱的场面,也不是到场的零星几个警察以及管理员保安等人可以控制的,毕竟这些人都自带保镖,要走也拦不住,可一混乱起来,造成的安防效果就不行了。
此时,25层的会场大厅广播忽然出了声。
“二叔你是在喊我吗?”
深沉,冰冷,带着几分沙哑,这明明是屏幕上那个面具人“假秦峣”的声音!
他不是远在关押简熏四人的地方吗?难道他来这里了?
卧槽!刚刚那个视频不是直播,应该是录像!
刷!屏幕忽然熄灭,所有电源全部断掉。
灯,相关的电子设备,全部暂停。
电梯,监控这些全都无用。
它覆盖了整栋大厦。
但铿锵一声,酒瓶被砸碎了,酒瓶的玻璃缺口从后腰捅进了秦瀚的身体,尖口甚至穿出腹部。
秦瀚难以置信,但他身后的一个服务员抬起脸,双目含笑,但下半张脸戴着口罩。
他,好像就是秦峣,那个假的秦峣?
“阿!!”
“有杀手!”
“快跑!”
这一幕让不少人吓得魂飞魄散,越发疯狂往大门而去,就在眼前...他们看到门外出现一个人,门口的保镖跟警员忽然感觉眼前一闪,砰砰砰,三两下被这个人放倒了,接着这人直接把大门一关,啪嗒一下上锁,然后朝众人一笑。
是个女人,女保镖的打扮。
样貌不用管,双枪薇薇安,百变丽人。
她锁门后,对如同困在牢笼里的猎物们一笑后,随手抓了咖啡杯里的咖啡勺,它并无多少杀伤力,但只要速度够快,力道够大,它的不锈钢质感会让脖子产生瞬间致命的快感。
而她这一笑时,混乱的人群皆毛骨悚然,但总有敏锐的察觉到——她的目标是我/他。
王薇一眼就看出对方的目标是自己爷爷跟姐姐,身体本能往前。
“有你什么事!”王蔷一把将要王强挡的王薇往后一拉。
90斤的人挡什么挡,滚开!
王蔷直接挡在了自家老头子跟妹妹前面,一边去摸边上的小长袋套,东西还没摸到,薇薇安就已经迅猛杀来了。
人群混乱,猎人跟猎物的眼神对接不过一刹。
他们之间距离不到三米,中间间隔的人都如同芦苇荡里芦苇,脆弱不堪,而薇薇安越过了这些人,三米距离不断缩减...
两米,一米!
一米距离,咖啡勺离王蔷的脖子也就一米距离。
但那一瞬间,砰!!!
厚重的大门砰然巨响,它的门锁直接爆裂了,锁离木板,裂开,大门往两边无力扇爆开时,一个黑影进入,左手一碰咖啡杯,咖啡杯扫飞出去,朝着薇薇安的后脑勺高速旋转,杯中咖啡逸散而处,是纯色的咖啡小雨,溅了周遭人一身,带着醉人的咖啡香气。
它应该是柔软的,飘逸的。
没砸到,因为远处的面具人踢开了秦瀚,抬手抓了一瓶酒甩飞过去。
半路砸中了咖啡杯,脆响惊动了薇薇安,飞射的碎片也有些打到了她,很疼,因为那是力跟速度的作用,滴水可穿石。
身后劲风如龙。
薇薇安骇然时舍弃杀王蔷跟王老头,本能侧身一躲。
此刻她才看到了来者一身黑,戴着口罩。
满大街普通的打扮,但别的看不清。
她太快了。
好在另一边的假秦峣也很快,脚下一点,疾风劲豹,踩踏沙发如云鹤踏光,那沙发软皮都未凹陷多少,他便已凭空跃平,抬脚踢扫,哗!
一张桌板踢飞出去,朝着詹箬悍然飙来。
同步,在此前她挥手将咖啡杯推飞出去的时候,她自己也是移动的,明明不是跑,却身如残影,宛若慢动作,又仿佛快动作,在以恐怖的速度杀入场中的时候,在那假秦峣两度出手之下,她的右手路过并扣住了一张玻璃小桌,不薄不厚的透明桌板于她指尖一扣一转且推送。
刷!
它如恐怖的飞盘一般朝着飙射而来的玻璃桌。
两张玻璃桌,同步的高速,只是一如飞盘,二如旋石,从平面跟垂直立体面互相切割撞击。
结果就是铿锵脆响的同时又如同小规模报炸一般,让玻璃的质感在顷刻间全数崩裂破碎,但那些碎裂的碎块都大面积朝着另一端飞洒而去——朝着假秦峣。
假秦峣眼底略震,斜跃弯弓落避让这些如同爆射弹珠的碎块,落地后再虎扑起时,于雨幕般铿锵落地的玻璃清脆声中抬手一甩。
袖下脱飞纤细凌厉的银光。
是针?反正袖下必有致命的小暗器,这种小东西可以通过其他途径进入检测严格的大厦,反之枪支弹药或者其他武器则不行,除非有正面身份。。
结果就是铿锵脆响的同时又如同小规模报炸一般,让玻璃的质感在顷刻间全数崩裂破碎,但那些碎裂的碎块都大面积朝着另一端飞洒而去——朝着假秦峣。
假秦峣眼底略震,斜跃弯弓落避让这些如同爆射弹珠的碎块,落地后再虎扑起时,于雨幕般铿锵落地的玻璃清脆声中抬手一甩。
袖下脱飞纤细凌厉的银光。
是针?反正袖下必有致命的小暗器,这种小东西可以通过其他途径进入检测严格的大厦,反之枪支弹药或者其他武器则不行,除非有正面身份。。
结果就是铿锵脆响的同时又如同小规模报炸一般,让玻璃的质感在顷刻间全数崩裂破碎,但那些碎裂的碎块都大面积朝着另一端飞洒而去——朝着假秦峣。
假秦峣眼底略震,斜跃弯弓落避让这些如同爆射弹珠的碎块,落地后再虎扑起时,于雨幕般铿锵落地的玻璃清脆声中抬手一甩。
袖下脱飞纤细凌厉的银光。
是针?反正袖下必有致命的小暗器,这种小东西可以通过其他途径进入检测严格的大厦,反之枪支弹药或者其他武器则不行,除非有正面身份。。
结果就是铿锵脆响的同时又如同小规模报炸一般,让玻璃的质感在顷刻间全数崩裂破碎,但那些碎裂的碎块都大面积朝着另一端飞洒而去——朝着假秦峣。
假秦峣眼底略震,斜跃弯弓落避让这些如同爆射弹珠的碎块,落地后再虎扑起时,于雨幕般铿锵落地的玻璃清脆声中抬手一甩。
袖下脱飞纤细凌厉的银光。
是针?反正袖下必有致命的小暗器,这种小东西可以通过其他途径进入检测严格的大厦,反之枪支弹药或者其他武器则不行,除非有正面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