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三声,随后,一个慵懒低柔的声音响起:“喂~小杨啊,有事情吗?”
女人声音轻柔,但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让杨立波忍不住严肃起来:“马芳姐,我要跟您打听一个人。”
“谁?”马芳言简意赅。
杨立波:“崔云飞。”
“他啊。”马芳轻笑一声,并未询问原因,而是果断答应下来,“没问题。老规矩,先交钱,后交货,承惠一万。”
挂断电话,杨立波点开手机银行,果然从历史记录里找到了马芳的账号,毫不迟疑的转款一万。
三分钟后,手机显示收到一封邮件,里面是一个压缩包。而压缩包内,自然是有关崔云飞的资料。
崔云飞是一名经济方面的代理人,不过却并不做明面上的生意,服务对象也都是些隐藏在暗处的“大主顾”。他会作为代理人处理一些雇主不便出面的非法活动,参与洗.钱、违.禁.品交易之类的行动,总之,只要是与经济方面相关的非法事务,都是他的业务范围。
当然,由于从事的都是违法乱纪的危险工作,一旦被发现,恐怕就要在监狱里蹲一辈子,所以崔云飞十分注意自己隐私的保护,哪怕是马芳给出的资料也仅仅只有他的基本业务和联系方式,没有年龄、性别、照片、住址等可以定位到本人的信息,甚至,也许就连崔云飞这个名字也是化名,哪怕警方知道了这个名字,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抓到他。
既然正当手段短时间内无法达成目的,调查员们也只能另辟蹊径了。
按照资料上的电话号码,杨立波刚想要第三次拨通电话,却被邱华阻止:“用别墅的固定电话。”
杨立波对邱华比了个拇指,转而使用了更加容易取信于人的固定电话。
电话被接通,一个明显利用变声器改变了声线的声音传来:“您好,我是崔云飞,请问需要什么服务吗?”
“你好。”杨立波回应,“不知你是否清楚,李东辰教授已经死亡了。”
——李东辰教授的死亡绝对是一件震撼人心的噩耗,虽然警方极力试图压下这场风波,但消息灵通的人显然早应有所耳闻。
“是啊,那真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情。”果不其然,崔云飞毫不意外,语气依旧平淡,“请问,您说这个做什么?”
“我知道的,李东辰教授名下有几家采矿场,但由于教授意外死亡,我的主人颇为担心矿石会停止供应,所以要求我过来询问一下您的后续打算,是否会继续维持常态。”杨立波的声音比崔云飞还要平静,仿佛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崔云飞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措辞。
片刻后,他语带遗憾:“很抱歉,因为教授死亡,这项交易会就此终止。”
“如果我方继续给你雇佣费,可否继续交易?”杨立波看向邱华迅速写下的提示,按照他的指引问道。
“当然,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崔云飞语气含笑,“只要钱到位,一切都好说。”
“先前,你是我方和李东辰的中间人,这是我方与李东辰之间的交易,所以我方并未联系你,但现在,这变成了我方与你的直接交易,我想,我们需要加深一下彼此的了解,这样才能促成更加亲密的合作关系。”杨立波说道,“正如你对我们怀有疑虑那般,我方对你也有所顾虑。”
“您说得对。”崔云飞颇为赞同,“那么,您希望我们如何加深彼此的了解?”
杨立波:“我方希望,你可以将所有李东辰名下的采矿场情况发送过来。”
“仅此而已?”崔云飞讶然。
“仅此而已。”杨立波说道,“我的主人只看重采矿场,其他问题并不在意。”
“但如果我将采矿场的资料给您,您完全可以直接将它们接手。”崔云飞笑道,“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那原本也不是你的东西。”杨立波察觉出情况不对,皱了皱眉,看向邱华,发现他同样神色凝重。
“是,那的确原本不是我的东西,但在教授死亡后,除了我和你们之外,没有任何人知晓它们与教授的关系。你们不了解采矿场,而教授又死无对证,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由我来接手采矿场,实属情理之中。”崔云飞显然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你的意思是?”杨立波声音渐冷。
“第一,您可以花一笔钱,从我这里将采矿场买走,我们按照黑市价格公平交易。”崔云飞刻意柔和的声音在变声器的改变下显得尤为怪异,“第二,我们按照黑市价格直接交易矿石,其他一切照旧;或者第三种,交易取消,我会将矿石转卖他人。”
调查员们完全没有想到崔云飞如此心黑,迅速将李东辰的采矿场据为己有。很显然,仅仅只是雇佣费已经无法满足崔云飞的胃口了,在李东辰死亡后,这位曾经友好合作的代理人翻脸不认人,打算直接来个黑吃黑。
“你就不怕惹怒我们,给自己惹来麻烦?”杨立波无奈,只能尝试着威胁,“你以为我们找不到你的藏身之处?”
崔云飞轻笑一声:“到了我这个份儿上,想要取我性命的不知有多少人,您恐怕还要排队呢。”
——这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或者是对于自己有着充分的信心了。
调查员一时无可奈何,只能撂了句狠话,暂且挂断电话,另寻他法。给自己惹来麻烦?”杨立波无奈,只能尝试着威胁,“你以为我们找不到你的藏身之处?”
崔云飞轻笑一声:“到了我这个份儿上,想要取我性命的不知有多少人,您恐怕还要排队呢。”
——这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或者是对于自己有着充分的信心了。
调查员一时无可奈何,只能撂了句狠话,暂且挂断电话,另寻他法。给自己惹来麻烦?”杨立波无奈,只能尝试着威胁,“你以为我们找不到你的藏身之处?”
崔云飞轻笑一声:“到了我这个份儿上,想要取我性命的不知有多少人,您恐怕还要排队呢。”
——这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或者是对于自己有着充分的信心了。
调查员一时无可奈何,只能撂了句狠话,暂且挂断电话,另寻他法。给自己惹来麻烦?”杨立波无奈,只能尝试着威胁,“你以为我们找不到你的藏身之处?”
崔云飞轻笑一声:“到了我这个份儿上,想要取我性命的不知有多少人,您恐怕还要排队呢。”
——这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或者是对于自己有着充分的信心了。
调查员一时无可奈何,只能撂了句狠话,暂且挂断电话,另寻他法。给自己惹来麻烦?”杨立波无奈,只能尝试着威胁,“你以为我们找不到你的藏身之处?”
崔云飞轻笑一声:“到了我这个份儿上,想要取我性命的不知有多少人,您恐怕还要排队呢。”
——这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或者是对于自己有着充分的信心了。
调查员一时无可奈何,只能撂了句狠话,暂且挂断电话,另寻他法。给自己惹来麻烦?”杨立波无奈,只能尝试着威胁,“你以为我们找不到你的藏身之处?”
崔云飞轻笑一声:“到了我这个份儿上,想要取我性命的不知有多少人,您恐怕还要排队呢。”
——这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或者是对于自己有着充分的信心了。
调查员一时无可奈何,只能撂了句狠话,暂且挂断电话,另寻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