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月揉着太阳穴,眉头紧皱,“一点规矩都不懂,将这里打扫干净,两人这月的月钱一并罚了!”
秋桑不服:“小姐,明明是阿离的错,为什么还要罚奴婢的月钱?”
“还敢多言?是不是嫌罚一个月太少啊!”她一脸不耐烦。
秋桑只好瞪着眼睛低下头,一脸的愤恨不服气。
说完,顾初月越过她们就走了,脸上的神情也变回了原先恬淡的模样。
秋桑气的在原地直跺脚,觉得顾初月就是在包庇阿离,竟然对阿离的行为视而不见,还罚了她这个受害者的月钱,真是太气人了!
反观阿离,一脸的不在意,面带笑容,得意的朝着秋桑“哼”了一声,小跑着去追小姐了。
“阿离!你个贱丫头!”秋桑大喊。
看着阿离越跑越远的身影,气的将地上的碎片又狠狠的踢了一脚,也走了。
原地只剩下碎落一地的瓷片和白糯的燕窝粥,一片狼藉。
追上小姐的阿离欢快的讨夸奖,“小姐,奴婢刚刚演的好不好!”
顾初月给她比了个大拇指,“演的不错,这个月的月钱翻双倍。”
“谢谢小姐!”
阿离开心的朝她福了福身子。
回到明月苑,就见在门口等候的簌簌。
“小姐,掌柜的请来了,已在院中等候。”
顾初月踏进院子,直接走向了六角凉亭。
院里老槐树的叶子被冷硬的秋风吹了几日,基本上已经掉光了,原本一树的翠绿变得只剩下棕灰色的枝干,多了几分荒凉。
她不喜,前几日叫人结了彩色的蜀锦条子挂在了上面,临下枝干上挂的绸子还穿了几个金铃铛,风一吹,清脆的声音悦耳动听。
凉亭六角上,每个翘角都挂了裹红纱的宫灯,四面也围上了挡风的竹节帘子,帘子上还被顾初月画了几个娇憨的小狗,原本一片荒凉意的地方顿时又成了院里最亮眼的一处。
掌柜的已经在亭中等了很久,他手下的布庄便是专门给顾府侍卫做统一服装的店铺。
顾初月叫人将四面的竹节帘拉起,这才进亭落座。
掌柜的见到她后立刻拱手作揖道:“大小姐。”
顾初月落座,笑道:“掌柜的客气了,今日请你来,是想跟你再多订两套侍卫服,春、冬各一套。”
叶然上次来,本是要当车夫或是小厮的,毕竟这两个差事更简单,也不容易出岔子,没想到却误打误撞成了侍卫队的一员。
既然如此,就要添衣裳了。
能多赚钱,掌柜的自然乐意,连忙应下。
顾初月缓缓一笑,忽然道:“掌柜的,今日叫你来除了说订衣服的事情,我还有一个疑问要问你。”
“大小姐请说。”
“你去年一共给学士府提供了多少套侍卫春装?”
掌柜想都没想,道:“一共七十套。”
顾初月却皱眉道:“可这账目上写的是七十三套春装七十套冬装,着实不符合人数啊?”
掌柜的一听心急了,“这怎么可能?”
想了想,又恍然大悟道:“小姐您第一次管账,可能也有所不知,上次您府上的侍卫队长来我这定衣服的时候啊,多订了三套春装,说自己容易把衣裳穿坏,坏了后好有个换的,不过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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