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可嫣的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慌乱,原来言可梦说的是真的,顾初月刚刚哭哭啼啼的害怕软弱,才是假的!
一切都是做戏!
顾初月竟然将她们的计划全都猜到了!
“嗯嗯嗯嗯!”你这个贱人!
言可嫣不断的扭着身子,仿佛感受不到双手的疼痛似的。
一双眼睛大如牛眼,猩红,愤怒,仔细看,却是无神。
顾初月单手固定住她的下颌,手指灵活的拔出一直堵着言可嫣嘴的帕子,将细弯的酒壶嘴直接插入她的口中,抵在咽峡上。
酒壶里的酒直接流入她的喉咙里,容不得她半分挣扎,不出片刻,半壶酒,已经倒的干干净净。
移开酒壶,没等言可嫣摇头晃脑的呛咳,顾初月直接卸了她的下巴。
酒壶里的酒掺和了两种药,药劲儿很快就遍布至言可嫣全身。
她浑身都透露着一股异样的粉红,嘴里“嗯嗯呀呀”的声音不绝于耳。
顾初月听着恶心,用力将钉在她手上的金步摇银簪拔下——
“啊!”
言可嫣娇媚的哼了一声。
身体扭得像条蛇似的。
顾初月揪着她的衣领将她直接从桌面拽到地上,拖到了言云松身边。
居高临下的望着地上衣衫不整的一对男女。
言云松抱住了言可嫣,那双迷离的眼睛却望向了顾初月。
“初月小姐,快过来,过来……”
顾初月浅笑盈盈,“言公子,今天怕是你最后一次做男人了,好好享受吧。”
说完,将金步摇往他们身上一丢,出了正屋,顺带贴心的带上了屋门。
身后,是男女此起彼伏的交缠声,下一秒——
“啊!”
言云松的惨叫声响起。
顾初月拿出锦帕仔细的将银簪上的血迹擦净,插入发髻中。
言可嫣本就有暴力倾向,加之患有精神疾病,又喝了半壶迷.情酒。
虚弱如言云松,怕是,会被折磨的很惨。
为了布今日的局,言可梦将附近的丫鬟全部驱散了。
周边安静的很。
一出院子,珍珠和李妈便迎了过来。
“小姐,您没事吧?”
顾初月拉着她们躲进远处的回廊亭中,“珍珠,快帮我把珠钗簪子都戴回发髻里。”
李妈一听,也来帮着她整理襦裙,系好披风。
两人动作很快。
顾初月垂着眸子,看着自己白皙纤细的手,指甲粉嫩莹润,没有一丝血迹。
看起来是那么的纯洁。
珍珠将最后一根玉钗扶正,眼中满是惊艳:“大小姐,真漂亮。”
顾初月扬起头,杏眸依旧是水盈盈的清澈,黝黑的瞳仁清亮动人。
李妈看了眼四周,见无人,连忙道:“顾大小姐,您快走吧,免得一会儿被人发现。”
珍珠也道:“李妈说的对,小姐咱们快走吧。”
顾初月微勾唇角,看向了李妈:“妈妈想为女儿报仇吗?”
李妈一怔,随即苦涩的笑了笑,“老奴一辈子都在言府为奴为婢,公主疼爱大小姐人尽皆知,老奴自知身份卑微,根本不敢有这种想法。”
清风袭来,吹乱了顾初月额前细碎的刘海。
她低头,浅笑,“若是今日,我给妈妈一个机会呢?”
李妈惊讶,“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她抬眸,对上李妈的视线,一句一断,“就看妈妈愿不愿意,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