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她说替你挨了一刀。”
“无中生有。”
“她还说你特别恨我。”
言闻一狠狠的亲了她的唇角,邪肆的勾唇:“我只想非礼你。”
顾初月的小脸“唰”的就红了,终于破涕为笑,她趴在少年的胸膛,“你看,随口解释一下多简单啊,下次你再这样什么都不说,我就去小倌馆也找个俏公子来,任他在你面前胡言乱语,也什么都不解释。”
言闻一似笑非笑,“小倌馆?”
顾初月浑身抖三抖,却还是壮着胆子道:“你下次要是还那样,我就去找!”
言闻一勾唇,埋头便在她的颈动脉处吮了个娇红的痕迹。
一双大掌袭上了小姑娘的如意盘口,却抬头状似友好的询问:“还找吗?”
顾初月瑟瑟发抖的环住身前,“不找了不找了!小倌哪有你好看对不对?”
只是少年像是没听见似的,手指不断在她掌心里勾滑。
她阻挡无力,只得扒着言闻一的手,“你你你你,你快松手!”
言闻一嗤笑小姑娘不自量力,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只是还未动作,就听有脚步声由远而近。
“咚咚咚!”
“小姐,该喝药了!”
是珍珠的声音。
顾初月只觉着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努力推着身上的人,“你快给我起来,珍珠来了!”
言闻一像是没听见似的,微微侧脸。
顾初月和他相处这么久,怎么不知少年是什么脾性。
她迅速抬头在他侧颊处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下。
可惜,少年并不餍足。
槅扇外,珍珠还在敲门。
顾初月羞赧的不得了,明明是姿容冷峻的少年郎,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老流氓啊!
她气急,第一次大胆的揪住少年的耳朵,借着力量,狠狠咬了他的脖子一口。
兔子急了开始咬人了的。
言闻一顺着小姑娘推的动作,翻身滚躺在了炕榻上,靠在引枕上,肆意勾唇。
顾初月手忙脚乱的跨过炕几走到炕榻另一边,整理好衣服,又点上烛台,这才清了清嗓子道:“珍珠,进来吧。”
珍珠这才小心翼翼的进来。
放下一个圆形刻百花铜盒,和一碗药汤。
顾初月看着那碗乌漆嘛黑的药汤,迟迟没有动作,而是拿起了那个小铜盒。
一打开,便闻到了淡淡的药香。
和她以往涂抹手的香膏并不是一个味道,包装也略显简单。
言闻一坐起身,从小姑娘身后环抱住她,从她手里拿过铜盒,放在鼻尖下轻嗅。
靠近闻,便是浓厚的药香。
他在指尖把玩,“这是什么?”
顾初月转过身,可怜唧唧的举起自己的手,小手指连着整个手掌的内侧都红肿着,像是刚从地里拔出来的胡萝卜。
一看,就是冻伤了。
言闻一将小姑娘的柔夷握住,小手指因为红肿,皮肤紧绷,像是一层透明的薄膜。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