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回到25年前(十)
距离阿蒂尔·兰波救人事件过去了数日。
本月的第一周二到。
法国政府如何安排那人, 阿蒂尔·兰波不知道,可能是初次涉及了法国内部的事情,日有所思, 夜有所想,他无法当一置身事外的人了。
这一天,他做了一梦, 梦到了十九世纪末的那老朋友,无名的怒火滋生出。在梦里,他参加了周二举办的沙龙, 当场暴揍了一顿魏尔伦,得对在所有朋友面前惨叫连连。
无论过去多么久,他都记得自己对魏尔伦是如何的愤怒,用失望透顶行为也不为过。
别指望他会在梦里和魏尔伦重归好。
没这可能性!
阿蒂尔·兰波拨弄伏尔泰柔顺的银灰色长发, 手指无意识给对的发丝结,好在是活结。在对睁开眼, 他立刻委屈巴巴说道:“我做噩梦了,真是败坏了我全部的好心情。”
伏尔泰没有去扯开头发,在他侧过身,活结就自动松散, 就像是俗事的烦恼都无法束缚住他。
伏尔泰享受着睡醒有人陪伴的生活,如沐春风说道:“早上要一杯热牛奶吗?”
阿蒂尔·兰波踢开子,坐起身说道:“我可不是孩子,热牛奶无法让我开心起。”
伏尔泰的目光无法从那具身体移开, 脸颊微红。夜晚的缠绵近在眼前,他总算活出了法国人应有的水平,没有成为欧洲超越者里的寡王。
“我今天休息,可以出门约会。”
“去哪里?”
“看歌剧, 听音乐,或者参观画展……”
“我拒绝!我的兴趣爱好很俗气,不喜欢这类高雅的活动——”阿蒂尔·兰波的双手交叉,了一“x”,伏尔泰为男朋友思考一下,说道:“那我们去塞纳河畔散步,晒太阳?”
阿蒂尔·兰波扬起下巴:“喝咖啡,吃披萨!”
伏尔泰弯起嘴角:“没问题。”
阿蒂尔·兰波得到过太多人的反对,怀疑看向他:“你愿意吃高热量又油腻的食品?”
伏尔泰说道:“偶尔品尝,颇有新鲜感。”
阿蒂尔·兰波咂嘴,这话说得挺委婉的。
“行,我们吃水果披萨。”
“啊……好的。”
伏尔泰没想到酷爱肉食的阿蒂尔·兰波会改,恋爱中彼此的退让,反而是一小情趣。
塞纳河畔,伏尔泰和阿蒂尔·兰波的约会多出一没眼色的小尾巴。加布不肯留在家里,最讨厌孤独的少年叫嚷着:“我也想要在巴黎散步!”
伏尔泰对孩子比较心软,同意了加布的行为。
阿蒂尔·兰波送了加布一对白眼。
加布不痛不痒,表现得活像是乡下进城的人,即使在伏尔泰家生活了一年多,他仍对巴黎是陌生的,不敢随处走动,既胆怯又好奇心旺盛。
说到底,他的异能力是“秘岛”,在岛上最强,在内陆区的法国削弱了力量。
实力不足的时候,加布就是一小怂包。
加布突指着一处河畔的尖顶建筑物,巍峨的拱门吸引了:“那边是么人住的?”
伏尔泰含笑说道:“是圣母大教堂。”
说完,伏尔泰征询阿蒂尔·兰波的意:“这座教堂最近修缮了,要进去参观吗?”
阿蒂尔·兰波点头,从加布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巴黎的影子,忽就不排斥加布的呼呼渣渣了,谁没有土里土气,识短浅的时候?
圣母大教堂,又称为巴黎圣母院,在文野世界欧洲的名气远不如阿蒂尔·兰波想象中那么大。
这就是少了一本名着的威力。
参观巴黎圣母院的途中,加布抬头一看,上的钟楼居有一红发男人在欣赏风景。少年兴奋的情僵住,咻的一下躲到了伏尔泰和阿蒂尔·兰波的身,紧紧拽住人的衣服。
——【救命!】
伏尔泰:“?”
那是雨果,不是敌人吧。
阿蒂尔·兰波一脸了:“又是他。”
巴黎圣母院卡狂热爱好者——维克多·雨果。
不仅以一己力,把十九世纪末的巴黎圣母院变成热门旅游点,还让身边的人对参观巴黎圣母院烦到吐,雨果派系的文人者为了追随雨果,隔三差五就要去巴黎圣母院搞聚会。
维克多·雨果也注意到了下了一位熟人,对伏尔泰挥手示意,而饶有兴趣看着伏尔泰牵着手的对象,似乎易容了,容貌与身形不匹配。毕竟,伏尔泰先生有男朋友,这件事的本身就是一新闻,目前居没有八卦流传出。
伏尔泰给予一歉意的目光,没有上楼相聚。
维克多·雨果抬了抬手,表示理解,你们随意,我不扰你们拖家带的约会。
阿蒂尔·兰波等人火速离开了巴黎圣母院。
加布心惊肉跳:“我最怕到他。”
阿蒂尔·兰波心有戚戚:“我也是,上次面在六年前,他就把我吓得必须爬夜店厕所的窗户逃跑,我差点要在他身上晚节不保。”
伏尔泰十分震惊,大为不理解。
二十五年的维克多·雨果做了么事,才会让超越者避唯恐不及?
思想去,伏尔泰猜测道:“他和卢梭一样?”
夜店这名词太敏感了!
雅克·卢梭化身男妓,维克多·雨果当了么职业?
阿蒂尔·兰波瞪圆眼睛:“你难道不知道吗?”伏尔泰一脸茫,同僚们的怪癖变成常识了吗?
阿蒂尔·兰波痛心疾首科普一遍。
“这老家伙有性/瘾!”
“一晚上七到九次,有可能比这数字更多!”
“大家都是正常人,谁能吃得消啊?可以跟他奋战一晚上的情人少又少,他又是很霸道的人,绝对不会放弃主导权,据说晚上不过瘾,他干脆一天分三餐做,兴趣了,加一下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