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渝在门外听她啊啊啊,要吃人似的。扭头去找金信。
“扈暖出什么事了?”
金信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和扈暖一样捏着小拳头:“没事师叔,我们自己能解决。”
乔渝:“究竟什么事?”
林隐把他拉走:“这几天都这样,别管了,他不和我们说显然有他们自己的计划。孩子大了,不能事事都管。”
乔渝:“唐长老训他们了?”
林隐无奈:“都说让你先别管,你相信他们自己吧。”
乔渝看他。
林隐:“我前头两个徒弟呢,都是这样养的,不是长得很好?”
乔渝:“这怎么一样?我家扈暖是女徒弟。”
林隐笑笑:“他们不会让自己吃亏。”
女徒弟又怎么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妈妈是多凶残,对男人都能下那狠手。
显然,在林隐暗示的目光中乔渝也想起来了,脑子一下就冷静了。对,自家徒弟祖传的不好欺负。
就是好奇究竟怎么了。
房间里,扈暖啊啊够了,和扈轻传讯。
“妈妈有个讨厌鬼在学我。”
扈轻初时漫不经心:“说明你好呀,你好才让别人学你呀。”
哎呀,我家也有了个所谓的“别人家的孩子”,喜滋滋呢。
扈暖愤怒:“她学我的包包!”
扈轻一愣。
“我第一天背什么包,她第二天就背什么包。我把包包都背了遍,她就学我背了个遍。”
扈轻下意识:“是吗,这可真烦人,就妈妈给你做的黑白虎皮包包?”
哎呀,一不小心就引领了时尚,盗版这么快就出来了?
真有眼光。
“就是我的虎皮包包呀。”扈暖愤怒中夹杂着不屑:“不过她的包包用的是黑兔皮和白兔皮拼的,太‘漏’了。”
突然冒出来一句英文,扈轻惊得掉了魂儿,以前你可只会说嗨,咋,这是突然刺激到幼年的记忆点了?
呃,好吧,都怪自己那个时候口无遮拦。
扈暖不屑:“拼接的,漏水,假货。”
扈轻沉默,咋说,你妈妈曾经也是假货的受益者...咳咳。
扈暖跺脚捏拳喊:“她连穿衣裳都学我。”
扈轻黑线:“你穿的是弟子服。”
小弟子都穿弟子服,这是门规。才抄的,又忘了?肯定不是你自己抄的。
扈暖:“可我衣服上有什么第二天她衣服上就有什么。我的珍珠头花发绳她都学。妈妈你说她讨厌不讨厌?”
“讨厌。”扈轻果断的说:“太讨厌了。”
“不过她的珠子不如我的好。我的珍珠可都是师傅和妈妈从大海里给我带回来的真珍珠。”扈暖又得意洋洋。
扈轻:...怎么就变成攀比了呢?
“妈妈,我好生气我好生气我好生气呀!”
扈轻在这边连连点头,这事吧,确实让人挺膈应的,可人家也没做什么坏事,总不能因为这个告家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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