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灵蓉生下了一子,冷墨泽看也没看,对着季灵蓉嘘寒问暖。
罢朝三日照顾灵蓉的起居,被季灵蓉嫌弃地赶出了房间。
有时候有一个恋爱脑夫君也是一件头疼的事情,她得保证自己不恃宠而骄,不然皇上指不定为了她做出什么来。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
季灵蓉再次怀孕了。
上吐下泻,让冷墨泽天天发脾气,太医们叫苦不迭,孕吐是正常现象,他们也无能为力啊!
这一日,冷墨泽听雨王说,雨王妃也怀孕了,只吃雨王亲手做得食物。
冷墨泽学到了,进了小厨房,然后小厨房成为了牺牲品。
季灵蓉听说此事,担心皇上安危,顾不得和牌,扔了麻将就走,看到了一脸黑漆漆的皇上,郁闷地望着小厨房。
季灵蓉“噗嗤”一笑,拿出手帕为冷墨泽擦脸,调侃道:“君子远庖厨不是没有道理的。”
冷墨泽抹不开面子,想把脸别到一边,又舍不得灵蓉体贴的为他擦脸,整个人俯身僵在那里。
三岁的冷昭然冷着脸看着这一幕,小小年纪藏着心事。
这一日,冷墨泽去上朝,他偷偷的进入了母后的寝宫,葡萄般的大眼睛看着在床上睡着的人,越想越难过,泪水不听使唤的往下掉。
他慌乱的擦眼泪,他都是大孩子了,不能哭的,可是他就是心里难受。
季灵蓉睁开眼就看到跟他爹性格一模一样的冷昭然哭鼻子。
她心蓦然揪起,顾不得穿鞋就下了地:“昭然怎么哭了?母后在呢!谁惹你了母后打他!”
冷昭然吸了吸鼻子,擦干眼泪:“儿臣才没哭呢!”
“对对对!昭然没哭,只是被沙子迷了眼,所以能告诉母后发生了什么事吗?”
冷昭然赤红着脸,扭捏道:“听嬷嬷说,母后生儿臣时,没忘记和牌和要钱,这次父皇出事,您直接放下牌就离开了。”
季灵蓉:“……”这嬷嬷不能留了。
她想了想道:“所以是你父皇惹你了?母后罚他好不好?”
昭然瞪大眼睛:“母后愿意为儿臣罚父皇?”
“当然了!”季灵蓉感觉好笑:“母后的身体母后清楚,羊水刚破,不会马上生产,这才先要钱,不然哪里有钱养你呀?”
“而你父皇,难得做那么囧的事情,母后不赶紧去,就没热闹看了。”
昭然被季灵蓉逗笑:“那儿臣想看父皇被揪耳朵!”
季灵蓉点头答应:“好。”
冷墨泽万万想不到,他上完朝面对的是被揪耳朵和儿子的嘲笑。
所以,当得知昭然是始作俑者后,他就可怜兮兮地看着灵蓉:“灵蓉,在你心里我重要还是儿子重要?”
季灵蓉摸了摸肚子:“我女儿最重要!”
冷墨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