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愿意久居人下,陈成文一直在暗中积攒实力,等一个机会。
这天早上,一道乌光从天而降,何新立来到了龙兰山,把这个机会,交到了陈成文手上。
守山弟子出来迎接,不认识何新立,问道:“你是什么人?”
何新立道:“山南道越江吟首领,吉刚山文巍堂掌门何新立,要来求见陈堡主。”
听说是山南道来的,还是个掌门,守山弟子道:“好,请稍等,我去通报。”
守山弟子跑回了门内,去了陈成文所在的禅房外道:“掌门,有人来求见,说是山南道越江吟首领,吉刚山文巍堂掌门何新立。”
陈成文正在房中静坐,听到何新立这三个字,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早听说了何新立被孤竹国收买,挑起山南道道门争端,被林晓东挫败,逃去孤竹国的事情。
现在来找他,想必没什么好事。
陈成文眨眨眼睛,道:“勾结外国的叛徒,不见。”
守山弟子听了,隔着门行了一礼,跑回到了山门外,对何新立道:“真是不巧了,我家老师下山多日,还没有回来。”
何新立坚持道:“事关南虞道道门局势,还请告知一声。”
守山弟子便又回去,对陈成文道:“何新立说,此事关系南虞道道门局势。”
陈成文眼珠一转,便知道了何新立的来意,眨眨眼睛,道:“带他去客堂。”
守山弟子迟疑了:“掌门,这种叛徒……”
陈成文道:“听听他说什么。”
守山弟子又回到了山门外,道:“随我来吧。”
让进门,事情就已经成了,何新立咧嘴一笑。
陈成文带着大弟子周英哲,同何新立在客堂见面。
何新立行礼道:“见过陈堡主,月戚堡好气象!”
陈成文摆摆手,笑问道:“何掌门不在孤竹国快活,今日怎么想起来我南虞道?”
何新立道:“自然是为了南虞道的大事。”
陈成文请何新立坐下,闭目道:“南虞道道门三十年来风平浪静,哪有什么大事?”
何新立:“自然是关乎道门局面的大事。”
陈成文摆手一笑:“何掌门有所不知,我南虞道道门,是南石山清灵派王晴岚王掌门在主持,要谈大事,自然应该去找她。”
何新立见陈成文装糊涂,便道:“今日之事,找谁都可以,唯独不可以找王掌门。”
陈成文抱着胳膊斜眼:“为什么?”
何新立压低了身子:“因为此事,和王掌门有关。”
陈成文眨眨眼睛:“王掌门怎么了?”
何新立问道:“王掌门主持南虞道道门三十余年,陈堡主觉得如何?”
陈成文昂头道:“王掌门大公无私,把南虞道道门治理得井井有条,此是公论。”
何新立往前探出头来笑问:“南虞道道门上下,就没有一点怨言?”
陈成文闭上了眼睛一本正经:“怨言不可能一点没有,不过我月戚堡,却是百分之百支持王掌门和清灵派。”何新立一笑,旁敲侧击:“可是我怎么听说,南虞道道门,也并不是铁板一块,有人支持王掌门,也有人支持你们月戚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