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美躺在床上,折腾了一夜,这会在睡着,时不时抽动一下。
郑富女儿郑清怡焦急道:“师父,你看看,我娘这是怎么了。”
赵宸装模作样上前,在孟云美床边坐下,给她把了一会脉,道:“夫人这是中邪了。”
郑富问道:“那得怎么办?”
赵宸起身道:“做法给送走便是,不过……”
郑富探过头来:“不过怎么?”
赵宸道:“这法事用到的东西不少,准备起来,也颇为麻烦。”
郑富一咧嘴,知道是要钱的意思,怀里又拿出一张银票:“这是一百两,小师父够不够?”
赵宸太阳穴跳动,板着脸道:“够用了。”伸手收钱。
这时,院里传来人声:“我来给看,不要钱。”
众人回头望去,就见来了一个白袍道人。
来人自然是林晓东,赵宸、于诚、贺刚皆变了脸色。
赵宸皱眉怒问:“你来干什么?”
林晓东进了屋,看一眼床上孟云美,道:“自然是来给郑夫人看病。”
于诚探头瞪目:“你懂不懂先来后到?”
林晓东蔑哼:“你懂不懂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贺刚发作:“林晓东!你少来多管闲事!”
林晓东目露凶光:“我是不是说过,再施法害人,千万别让我给碰见了?”
赵宸急了,踮脚瞪目喝问:“你说谁施法害人?”
林晓东望向孟云美:“郑夫人怎么会突然撞邪?”
赵宸回道:“夫人串门回来晚了,故而撞邪。”
林晓东笑眯眯:“是吗?”
赵宸心虚,指着林晓东,回头对郑富道:“郑员外,此人是个骗子,赶紧把他哄走!”
郑富上前给林晓东行了一礼,问道:“这位小师父,从何处来,名姓如何,还未请教。”
林晓东道:“琼昌山志虚观林晓东,不想郑员外破财,更不想让恶道做法害人,故而前来。”
赵宸怒骂:“你胡说什么?”
林晓东指着赵宸道:“你家夫人之所以中邪,和这三个狗贼脱不开干系。”
赵宸狡辩:“我和郑夫人无冤无仇,何故施法加害?”
林晓东笑眯眯,指了指郑富手中银票:“自然是为了这个。”
赵宸眼看事情败露,出言污蔑道:“林晓东!你也别装清高,你不也从清融派诓来了一座山场?”
林晓东平静道:“我只是借住。”
赵宸转而对郑富道:“郑员外,你不要听信此人谗言,我们云极派在此地这么多年,何曾干过他说的那样缺德事?”
林晓东阴笑:“早没人说破而已,而今日林某,就戳破你这张面皮!”
转头对郑富道:“郑员外,我给你夫人看病,分文不取。”
赵宸赤目咧嘴,火冒三丈:“你不收钱,也要跟我们云极派对着干?”
林晓东点头凶笑:“正是如此!”赵宸对郑富道:“郑员外,你要是用了他,以后就别来找我们云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