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理解,也理解不了。
“郡主这是害羞了?”聂锦容邪魅一笑,故意凑近谢明娇开口说着。
不过他也能看出谢明娇的局促不安,再一次懒腰抱起,脚尖点地就逃离了琉璃阁。
耳边只有呼呼作响的风声,没有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了,谢明娇才睁开紧闭的双眼,盯着聂锦容线条明显的下巴,冷哼一声:“本郡主脸皮薄,不像小侯爷身经百战,自然脸皮厚。”
这话一出口,聂锦容立马开口反驳道:“别胡说,我还是处子之身呢!”
谢明娇不厚道的笑了,顺便拧了一把聂锦容道:“你是觉得本郡主傻到这一步了?谁人不知道你聂锦容天天吃住在青玉楼,你还想立贞节牌坊呢?”
“同你解释过了,青玉楼是我的资产,我肯定要常去照顾,再说了,我那都是制造出来的假象实际上我精明能干的很呢。”
听着聂锦容的解释,谢明娇面上毫无表情道:“我若是相信你,那我的脑子一定是进了水。”
“不信?那今天小爷就证明给你看!”
聂锦容凭借着此时的优势,在谢明娇脸上蜻蜓点水般的留下一吻,坏笑着开口。
“信了!五体投地的信服!”谢明娇慌了。
一双含情的桃花眼中沾染着化不开的情欲,让谢明娇有些喘不过来气。
看着谢明娇像小兔子一样,聂锦容也不再她,脑海里都是方才谢明娇一脸慌张的窘迫模样,他脸上的笑却炸开了花。
直到带着谢明娇重新回到无忧阁,聂锦容才正儿八经的开口道:“想不到陈家河还有这本事。”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足为奇。”谢明娇端起桌子上的花茶,一饮而尽。
聂锦容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方才“耳朵”经历了如此折磨,又美人在怀,早已经口干舌燥了。
“这件事你既然知道了,有什么打算没有?”聂锦容很自然的拿着谢明娇的杯子,重新斟满茶水,自己咕咚咕咚的喝着,完全不顾谢明娇诧异的目光。
直到谢明娇提醒他,用的是自己的茶杯,他却勾唇一笑,猛然靠近了谢明娇,压低了声音,极为蛊惑:“不过沾染了些许口水罢了,又不是头一次,不妨事。”
听着耳边如此“油腻”的情话,谢明娇满头黑线……
“我还嫌弃你呢,又不是只有一个杯子!”
“小爷心地善良,茶杯用的多,你的丫鬟就刷的多,我同你用一个,不是减轻他们的负担了嘛!”聂锦容举了举茶杯,一副我很认真的模样。
有了这话,谢明娇彻底无语,盯着聂锦容无奈道:“哦?那还真要谢谢你呢,活菩萨。”
为了防止聂锦容继续不正经,谢明娇主动转意话题道:“她既然想留下,就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道行,有芸姨娘他若是能进的了门,那才叫人物。”
“好好把握,能为你所用最好不过!”聂锦容点头十分同意谢明娇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