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老侯爷的消息,聂锦容马不停蹄的跑到了公主府,迎面而来的就是谢明娇对聂锦容犹如狂风暴雨一般的“狂揍”。
“我告诉你,以后再敢胡说你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谢明娇扬起了拳头朝着聂锦容示威。
此时聂锦容脸上乖巧,心里不老实,毕竟他就是想借银屏和水意来宣誓一下自己的主权。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聂锦容拍着胸脯保证,随后又让韩信把那把焦尾琴给抱了出来。
谢明娇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走了:“这是?”
“国学,谋略,武学,医学你都可以,探案,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最重要的是,但是还有一项乐理,若是咱们二人联合表演,一定能夺得榜首,所以,焦尾琴送给你。”
听完聂锦容的话,谢明娇这才反应过来,是关于期末考试的事情了。
谢明娇指尖拂过琴弦,清脆的琴音开始低吟,“好琴啊。”
“那是自然,我爹珍藏了几十年的琴了。”聂锦容自己一脸骄傲的开口说着,“送给你了。”
“送给我?不行不行,这太贵重了,更何况还是老侯爷的东西,我是个有原则的人。”谢明娇连忙摇头拒绝。
韩信在一旁淡定不住了,在他心里,谢明娇可是眼都不眨一下,开口就能要一千两银子的人啊,现在竟然说自己有原则……
“我爹说了,你若是能夺得榜首,不被扫地出门,东西到时候还还回去,若是不能,这琴他就不要了,不能丢人。”聂锦容连哄带骗的看着谢明娇说着。
终于,谢明娇同意了。
接下来就开始了两人的“苦练”之路,去书院的日子里,聂锦容负责补习功课,不去书院的日子,俩人就跑到玲珑阁排练他们的节目。
一连数日的忙碌,谢明娇变得更加消瘦了。
万重依旧对谢明娇不依不饶,上他的课,谢明娇永远都会有无数个被赶出静室的理由,所以她空闲时间,就格外的努力。
虽说忙碌,可是谢明娇心里总是觉得有奔头的,还幻想着自己到时候能够陪着灵犀公主去游山玩水,弥补一下自己的缺憾呢。
直到初三那天晚上,一盆冷水泼到谢明娇身上,让她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郡主,不要太忧心了,兴许是红莲的药效达不到预想的效果,所以夫人才一直昏睡不醒,再等等看吧。”西河柳声音沙哑,两眼通红。
半个月的时间已经到了,日日的逼毒从来没有落下,可是现在灵犀公主却没有半点动静,他也害怕。
银屏心疼的看向谢明娇已经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小声安慰道:“郡主,再等等吧。”
“会不会……”谢明娇魂不守舍的看着灵犀公主,喃喃自语。
接下来的话,她不敢说了。
西河柳听懂着谢明娇话里的意思,赶紧开口解释道:“不会,郡主放心,我来施针,派人去熬药,催一催。”
“好,有劳先生了。”
谢明娇已经等了一天了,掰着指头算着今日灵犀公主能醒过来,可是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怎么能安心呢。
一柱香的功夫火候,灵犀公主额头上都是汗水,打湿了头发,脸色慢慢变得通红。
“哇……”的一声,灵犀公主嘴角边多了许多乌黑的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