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惜低声骂道,“赵元成像足了赵互,又坏又好色。”
次日,孟辞墨本想去庄子里孝敬老爷子。听说孟辞羽今天去明天回,他就决定明天再去。他去了南风阁,让人把江三才爷请去那里,两人密谈了大半天。
二月初,老爷子的心情平复下来,又回了成国公府。
天气渐暖,春回大地,树枝上吐出嫩芽,许多花草都从暖房搬了出来。老爷子不仅上午来锦园拾掇花草,下晌也来。
江意惜的肚子更大了,避香珠不离身的同时,也把花花看得更紧,随时都在注意它的珠子掉没掉。
也不敢惹哭花花。有一次小家伙哭了,江意惜也没把眼泪水从光珠上刮下来。愚和大师说,眼泪水若不稀释,又离开避香珠,容易被玄雕闻到。
二月初六这天下晌,孟辞墨突然回了浮生居。
他先去给正在锦园的老爷子见了礼,说他去都督府办事,办完就提前回来了。
老爷子看他眼珠瞥了一下浮生居,心有灵犀点点头。
孟辞墨一进屋,脸色就沉了下来。
江意惜把丫头打发下去,亲自奉上茶,问道,“你怎么了?”
孟辞墨轻声道,“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等祖父过来再说。”
看他的脸色,江意惜知道肯定不是好消息。
一刻多钟后,老爷子在铜盆里净了手,去浮生居喝茶歇息。他每天都是这样,上午会去喝一阵茶,下晌也会去喝一阵茶。
老爷子进来,江意惜出去给水香和临香使了个眼色。两个丫头把其他丫头打发走,水香走去院门附近,临香站在上房附近。
江意惜倒上茶,孟辞墨亲自端去老爷子旁边,说道,“许多事我们都有猜测,祖父不要太激动。”
老爷子轻喝道,“不要啰嗦,怎么回事?”
孟辞墨轻声道,“去南通州找贾婆子的人回来了,她还活着,也撬开了她的嘴。付氏真的跟赵互有私情,而且更不堪。那年付葭从赵府回家后,居然查出怀了身孕……”
贾婆子那年只有十一岁,是负责烧水看门的小丫头,贴身服侍的事根本轮不到她。她跟去镇南侯府,几乎不出小院,也没见过赵互。但她听两个大丫头私下议论,说赵世子如何俊朗无双,镇南侯府如何如泼天富贵,她们姑娘如何跟得镇南侯夫人喜爱……
付葭先在镇南侯府住的高兴,但离开的时候并不高兴,还哭过。
回付家的半个月后,有一天下晌贾婆子乏困,躲在多宝阁后睡着了。一阵哭声把她惊醒,她听出来哭声是付葭的,吓得赶紧用手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