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曼!曼曼!”
“放开她!”
傅叶白冲上去,将宋曼从那两个保镖手里抢下来。
“宋曼!醒醒!”
怀里的女人那么小小的,软软的一只,紧闭双眼,毫无反应。
傅叶白双目赤红:“傅观玉!你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
“别急。跟你茶里的药,成分差不多,就是剂量稍微大了点。”
傅观玉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笑得像个苍白的疯子。
话音落地的同时,傅叶白只觉得脑内一片眩晕,但接踵而来的那种奇怪的燥热感,让他发自内心地产生那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这是……什么药?”
“咦,你竟然感觉不出来的么?四肢发软,意识溃散,除了某些事,什么都想不到。除了某些地方,什么都动不了。”
傅观玉俯下身,笑得玩味又残忍。
“当年能让童警官死不就范,宁可从三楼跳下去摔断腿的药,你不是亲手缴获过很多,很多么?”
傅叶白:“!!!”
“我是在帮你好么?”
傅观玉道:“你想想看,平安夜正好,自己最喜欢的女人从天而将。像不像圣诞老人给你投射下来的礼物?你不信我,我只能给你最大的诚意了。是不是?”
“你这个疯子!”
傅叶白想要去摸枪时,当即被一保镖劈手夺下。
傅观玉拆了弹夹,将里面的子弹一颗一颗卸下来。
“这么不识风情么?这么好的良辰美景,动刀动枪多不好?”
傅叶白用力甩甩意识,想要让自己的意念能够坚持得更清晰一些:“傅观玉,你要我跟你合作,我可以答应你。别碰宋曼,放我们两个出去。”
“你叫我别碰她?”
傅观玉大笑:“我有要碰她么?人给你,房间给你,要不要碰她,还不是你说了算?”
说完,他起身冲那两个保镖打了个响指:“还不走?把房间留给叶总和宋小姐。记得把门反锁上。”
“傅观玉!你到底是什么时候——”
傅叶白想不明白,他明明已经足够小心了。趁着傅观玉不留心的时候,甚至调换了对方的茶杯。
他根本没可能单独给他下药的!
说不定,只是幻觉?一种心理暗示,或者是一种……
“很奇怪我是什么时候下的药?”
傅观玉笑着回身,拿起桌上的茶壶。
“药在壶里,你喝了,我也喝了。但是没办法啊,从我八岁那年被傅生言一脚踹废的那天起,我就算服了药,也没有用了!锁门!”
傅观玉厉声一喝!
“二少。”
孟山凑身上来:“您准备什么时候安排,让傅生言过来?”
傅观玉双手插怀,靠在走廊尽头的窗边。
“急什么?好戏才刚开始。叫人把两侧楼梯都把守好,等下傅生言来了,只要他们两个身上多一件衣服,我就拆你一根骨头!”
“是……二少……”
孟山瑟瑟缩缩弯下身,吓得鞋带都开了。
趁着系鞋带的时候,他瞄了一眼紧闭的包房门。
然后将一枚轻薄的刀片从门缝下塞进去……
……
包厢里没有窗,仅剩的通风口也已经被傅观玉的人从顶棚里钉死了。
其实就算是不钉死,也没用。
这种药剂的作用力非常之强,一旦中招,头晕目眩,视线缭乱,浑身燥热,四肢瘫软。想要从敞开的门里走出去都难,更别说翻棚跃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