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搜索了小白莲的记忆，并没有与卓晔相处的那部分，她只是勉强能了解到谁是谁，是做什么的。

“没有吧……我不记得。”

程砚挠头，卓晔却突然转过来，双手扳住程砚的肩膀，迫使程砚面对他。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你说浮华万千，只一生一人便好，就连我这么努力修炼，也是因为你说被人嘲笑我想保护你！我以为你对我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程砚微微愣神，没想到小白莲还有这么一套，可她，毕竟不是小白莲。

程砚掰开卓晔的手，主动与他四目相对。

“卓师弟，往事已矣，我只记得宗门大比之后的事，至于以前……我想可能是那场战斗让我忘了吧。”

程砚见卓晔的目光里希望一点点破灭，她知道卓晔的心思，但她也不想欺骗卓晔。

“我，忘了很多事情，可能天意如此，给我一个新的开始，卓师弟也不要执着过去了，活在当下。”

卓晔满是失落，却还是故作轻松。

“刚才只是想试试你，你孤身找我试药却不找别人，我怕你对我旧情难忘。”

程砚看到卓晔假装潇洒，暗里叹了口气。

“卓师弟可放心吧，我没那个心思！”

程砚顺着卓晔假装和他争辩。

“那就好，不过程师姐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都说了我忘了以前，就当是新的开始！所以卓师弟，请重新认识我好吗？我不想每次你都掺杂个人偏见对我冷嘲热讽！”

卓晔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好好好，我也不想每次你都躲着我。”

程砚想反驳一句，可回想起来，自己确实是因为小白莲以前的事躲着卓晔，可那还不是因为一开始卓晔不友好的态度！

“我听说学院里的温泉池能通经脉，提升修为，不如哪天一起去泡一泡？”

哈？光着膀子那种？

卓晔显然看出程砚的想法，嫌弃的背过头。

“程师姐想多了，大家都是去修炼的，谁会光着膀子？”

程砚羞耻的扶额，这家伙难不成和兔妖一样会读心术不成！

“我没想多！去就去！”

“回去炼丹了！”

程砚摆摆手转身离开，只剩卓晔独自留在原地，有些失落。

程砚回去就马不停蹄的又炼了三颗丹药。

好东西不能厚此薄彼不是？

“这个给阮薇师姐，这个给解川师兄。”

程砚把炼好的丹药分别装好。

剩余的那颗，下次去买灵草的时候给老板。

“你倒是挺有义气，换做别人一定藏起来自己用。”兔妖侧卧着调侃。

程砚翻了个白眼，“那种的能有朋友吗？真有事都没人惦记！”

“有朋友不怕背叛？自己强大了还用得着朋友？你想的简单！”

“是你想的简单，再强大不过是孤家寡人一个，漫漫长夜无所事事。”

“我以真心换真心，无憾便好。”

程砚起身，去给解川送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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